“证。”项诚说,“很快回来,你不用管。”
迟小多跟在项诚背后,问:“什证?”
项诚随口答道:“国家级注册驱……”
迟小多:“???”
“驱……”项诚打住话头,转头看迟小多,说,“给个月时间。”
“小多吗?”齐尉声音带着笑意,“有件事,想借你们家项诚用下,可以吗?”
迟小多:“???”
项诚过来,接过迟小多手里电话,漫不经心地嗯声,除对迟小多,他对每个人仿佛都抱着无所谓态度,语句简单,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迸。
“知道。”
“再说吧。”项诚说,“考虑下。”
“证马上就挂给你。”迟小多说,“不要说。”
迟小多看沙发上项诚眼,项诚面无表情,坐着看电视。
“你人也卖身给吧。”王仁说,“玩够没有,明天来上班。”
“不——”迟小多哀嚎道,在沙发上翻过肚皮晒太阳,说,“不去上班!”
“不是说你。”王仁说,“你班也不上,每天在家里陪着个鸭子,有意思吗?你不工作,鸭子也不工作吗?”
下发证书和印章,欢天喜地地拿着给项诚看。
项诚说:“这个证,三年能换五十万?”
“是是。”迟小多说,“外头好多设计院和环保公司在抢呢。”
项诚完全无法理解,什都不用做,只是把证交给设计院,就能次拿到五十万巨款。而根据迟小多说,证书还可以自己保管,只要院方看过,并且签好合同,交套包括复印件在内齐全资料就行。
“最近你在忙啥?”迟小多发现项诚不在家时候变多,每天送完迟小多上课以后,项诚便蹬着个自行车不知道去哪里。
迟小多看着项诚,眼里带着疑问。
项诚说:“过几天可能要去趟北京。”
迟小多:“去多久?去收拾东西,票买好吗?”
“去。”项诚说,“替齐尉办点事,顺便有个考试。”
“什考试?”迟小多问。
“他要啊。”迟小多说。
“鸭子不工作。”王仁说,“他作为男人自尊心不会受到伤害吗?”
这话正中迟小多软肋,迟小多分出只眼,偷看项诚。
“明天来找你。”迟小多说,“把证事解决,见面再说。电话来啦,不和你说。”
迟小多挂电话,接另个,是齐尉打来。
“找工作。”项诚如是说。
广州迎来入夏六月,迟小多看项诚每天汗流浃背,料想不会是重操旧业,而每天,项诚都似乎有着复杂心事。迟小多想给项诚找份正经工作,却生怕像上次买手机样,伤项诚自尊心。
虽然项诚用新手机还是用得很高兴,迟小多心想要怎拐弯抹角地给他找份体面又有钱活儿,还不能让他怀疑工作量和报酬不对等,真是伤透脑筋。这天他刚拿到证,在朋友圈里炫耀下,王仁电话就打过来。
“喂,迟小多。”王仁说,“保安呢?什时候来上班?”
迟小多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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