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降魔杵。”项诚手指指着不动明王
手上
法器，是把杖。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“捆妖绳。”项诚依次指下来，给迟小多看，“智慧剑、大
“不。”项诚说，“
喜欢来图书馆看书。”
于是迟小多给项诚做笔记，顺便在笔记本上画妖怪，项诚考试分为笔试与实地测验两轮。笔试分选择题、填空题，还有材料分析等论述题三个大板块。项诚字虽然写得漂亮，文采却不好，常常前言不搭后语，想到哪写到哪，迟小多还得给他找点逻辑学教材，协助他理顺整个抓妖过程。
“你比还感兴趣。”项诚看
眼迟小多笔记。
“嘿嘿。”迟小多说，“很喜欢这些。”
“喜欢妖怪吗？”项诚问。
书上是只脑袋圆圆、鼓鼓鱼。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项诚笑起来，迟小多说：“觉得你总是在骗。”
项诚放下书，手搭着迟小多肩膀，倏然把他搂过来，抓在怀里，用力揉两下，迟小多被按在项诚大腿上，碰到硬硬东西。
两人分开，迟小多满脸通红，项诚抬起腿，左脚踝架在右膝上，夹着人字拖晃晃。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“那天晚上到底做什
？”
图书馆里，两个人并肩坐着看书，项诚说：“你帮把重点抄下。”
迟小多趴在桌上，侧头端详项诚，越看越帅，恨不得扑上去亲他。
“说，你答应件事。”迟小多说，“然后就跑吗？”
小多说，“是这样人吗？”
他们从苹果店里走出来，项诚手掌抵在眉眼前挡太阳，问：“去图书馆？现在没手机，不要离开五步以外，否则找不到人。”
“你可不能再给闻那个。”迟小多说，“就算自己想去闻，也不让。”
“好好。”项诚耐心地说，“明天就把花粉扔。”
“你后来又重新买吗？”迟小多说。
“嗯。”迟小多心想，也喜欢抓妖怪这个人。
“齐齐托你来北京办什事？”迟小多还有点不太放心，问，“你要找什东西？”
“法器。”项诚答道，“家传，流落世间四样法器。”
“什样子？”迟小多问。
项诚摊开手里本书，上面是个神像，六臂三面，神像手中各执器。右侧竖字：不动明王。
“叫项诚实。”项诚说，“从来不骗人，你诚实哥是正义。”
迟小多说：“可是你刚才自己说，咱们在荔湾广场调查时候，你还让去偷手电筒来着。”
“大多数时候是正义。”项诚只得修正道。
迟小多笑起来，项诚说：“快帮抄重点。”
“当当上买套吧。”迟小多心想不知道自己复习资料和参考书目什时候来，项诚还不知道他报那个降妖设备师资格考试，顺便可以起复习。
“嗯。”项诚眉眼间带着点点笑。
“不至于啊。”迟小多说，“为什这想不开？”
“怎知道？”项诚说，“你看这只妖怪。”
迟小多：“？”
项诚说：“像不像你？”
“齐尉送点。”项诚答道。
迟小多又问：“那你真没做过鸭子？”
“没有。”项诚说。
地铁周围人全部看着他俩。
项诚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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