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啊！”可达说，“当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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！”
周宛媛：“……”
“首先说大学。”项诚说，“死因排除z.sha，是他杀。”
周宛媛说：“有什
证据？”
“你看F
“纸条在公安那里。”周宛媛说，“没有异状。”
迟小多擦完落地窗，洗抹布，进房间去看
眼，B生前是个宅男，满书柜动漫，大多是鬼故事，里面还有伊藤润二《漩涡》。
他抽出书翻翻，可达也进来，两人四处看，可达抬头面朝墙上EVA和《东京喰种》海报，说：“以前很喜欢这些，还有《魁拔》。”
“也喜欢。”迟小多说，“可是手办太贵啦，读书时候买不起，还喜欢机械模型什。”
“明天来家玩。”可达说，“买新遥控飞机，用苹果当控制台。”
可达站在远处天桥中间点，背着手，朝下看，朝他们友好地、首长视察式地挥挥手。
“走！”迟小多不敢说找到东西，可达便快步下来，句不问，开车走人。
最后个点，是B男家，项诚按开门铃时候，周宛媛正在B家做客，B妈妈红着眼睛，眼里噙着泪水。
家里铺着层灰尘，B母每天魂不守舍地坐着。
这是个单亲家庭，母亲无依无靠，项诚打过招呼，直接进B生前卧室，可达招呼迟小多，小声说：“小弟，咱们把地给她拖吧，你擦擦桌子。”
进花坛。
“什颜色光？”项诚问。
“红色。”迟小多答道。
项诚低头看泥土，跪在花坛上，半个身体探入花坛里。
“是这个吗？”项诚拿着块很小石头出来，迟小多捂着右眼要接，项诚却不交给他。
太好！迟小多最喜欢这个，于是两人把案子扔到边，兴高采烈地开始讨论动漫新番，又从动漫讨论到游戏，没想到可达也是个沉迷于二次元世界大宅男，两人说几句，赫然发现喜欢东西几乎模样，大有相见恨晚感觉。
“开个会吧。”周宛媛从B家里出来。
四人在路边烧烤摊小桌前坐下，叫几瓶啤酒，点些烧烤。
“综合目前得到全部内容。”周宛媛说，“先来整理信息条目。”
“……你上B站吗？”迟小多朝可达说。
“好。”迟小多和可达拍即合，于是可达脱下西装，卷起衬衣袖子，去洗手间洗拖把拖地。迟小多则洗抹布，帮B母打扫卫生。项诚在里面看圈就出来，朝周宛媛看眼，周宛媛则牵着B母手，以眼神示意阳台。
项诚又到阳台上去看，迟小多擦着落地窗，项诚在那边敲敲，眼神询问迟小多。迟小多疑惑地闭起右眼，歪着脑袋打量，摇摇头。
项诚扶着栏杆，看楼下，六楼，没有找到任何线索。
“去世三天前。”项诚问，“说过什吗？”
B母亲抹下眼泪，说：“写张纸条，说‘妈妈，不孝，走’，不知道为什，好好个人……”
“是。”迟小多说，“这是什？”
“滴血。”项诚说。
迟小多从包里翻出笔盒，项诚把那颗沾血小石头放在笔盒里。迟小多又掏出本子，记录词条“滴血”。
“可达呢？”
“可达！”迟小多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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