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你问吧。”
两人推来推去，项诚突然在黑暗里开口说：“心见。”
“心见是什
？”迟小多好奇道。
“心中所想，眼中所见。”铜姑淡淡道，“你过来。”
“别走啊！”可达哀嚎道。
铜姑：“……”
“
来来。”可达忙道，“可以刷卡吗？”
铜姑从柜子底下拿出
个POS机，让可达输入密码，扯下刷卡单，说：“签名。”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项诚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心想妈呀，这店太诡异
，下次定不乱说话也不乱进店。
“抽根吧。”铜姑把签筒放在桌子上。
迟小多抽根，铜姑说：“你在怕什？”
“棺棺棺……棺材。”
“里面是空
。”铜姑淡淡道，“恐惧来自于你认知，而双眼是最欺骗人东西。人很多时候，都是自己吓自己。”
可达被叫到名字，登时坐直，手上不住发抖，紧紧攥着项诚手臂。
“你你你……你是谁？”迟小多说。
“叫铜姑。”女人声音和缓点，说，“过来，让看看你，奇怪，记得今天没有……”
迟小多走上去，被地上棺材绊下，女人说：“坐下。”
迟小多战战兢兢地坐下，左眼里，亮起极其微弱缕绿光。
恻恻声音说，“本来都要关店。”
迟小多背脊寒毛倒竖，生怕周围圈棺材盖突然打开，出现恐怖东西。
“怎是个凡人？”柜台后女人问道，“进来点，难不成还能吃你吗？”
“你是……”可达也有点犹豫，手握着迟小多手臂。
“哇啊！”迟小多叫道，“你别抓着！”
项诚也坐到迟小多身边去，铜姑伸出只手，搭在项诚手背上，迟小多看清楚，那是只水生动物爪子，上面还带着蹼。
“问所未问，言所未言，四十三签，境之所遇，尽在人心，瀚海无波，内藏暗流。”铜姑沉吟片刻，而后道，“你要问是‘问未来’？这说不通，既然已问未来，何必又问‘问’。莫非你……惹上什预知未来妖怪？”
所有人：“！
“问什？”铜姑说，“看在你第次来，不和你般见识。”
“问……”迟小多本想说问爱情，但项诚在啊，万说破好尴尬。
“你们要问什吗？”迟小多说。
“不不。”可达忙摇手，说，“你问吧，问完快点走……”
“你问吧。”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把签交给铜姑，铜姑说：“先交钱，后解签。”
“多少钱？”
“千二。”
迟小多怒吼道：“这就要千二！坑人呢！”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铜姑低声道，“明白，这也算缘分种。”
“可达兄。”项诚声音在黑暗里响起，说，“你手劲太大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可达忙松开项诚胳膊。
铜姑拿出个签筒，摇摇。
“什……什？”迟小多说，“想走可以吗？你是做什？”
“害怕！”可达大声道。
项诚：“……”
“你驱魔师怕什？！”迟小多惨叫道，“才怕好吗？”
“怕棺材！”可达大声道，“不行，得出去！”
“都给坐下！”那女人怒道，“你们来砸店吗？格根托如勒可达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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