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诚把笔记本摔在桌上。
迟小多不住笑。
隔壁
个男生也觉得很好笑。
“你们在看什
？”那男生转头看
眼他们桌上稀奇古怪书。
“查资料。”迟小多说，“写论文，中国民间传说研究。”
他知道从前没有接触过许多事，小时候疑惑许多问题也有答案。这是个多神论体系，每个民族，都有自己守护图腾。而这个图腾，则是远古时，天脉与地脉互相影响，被人类庞大集体意识左右逐渐形成。越是历史悠久民族，其精神体系就越强大。华夏民族在这点上，是至为强悍，只因华夏历史悠久，存续过程中所遭受苦难相较于其他民族苦难也更多。
苦难聚集，久不消散，成为“魔”，也就是“心魔”词由来。
迟小多不禁又想到高速发展现代社会中，“魔”成形，是否比古代更强大？
历史是不断重演，动荡与安定彼此交替，段治世结束后，将迎来失去秩序、陷入黑暗末法时期，直到苦难被救赎，新世界确立，切又归于平静。
“魔”在和平年代，是个积累与孕育过程，而到某个社会崩溃、法纪消湮时期，“魔”力量就会肆无忌惮，释放出来。于是古代常有“天下大乱，妖魔丛生”说。
多事情，惊动z.府高层，总不能清除人记忆吧。”
迟小多点点头，说：“那能赚到钱？”
项诚想想，说：“可以，
看他们试行规定，只要过就不难。”
迟小多不知道项诚读进去没有，据项诚所言，自己是个学渣，不过没关系，今年没考过，明年再来就好。倒是项诚很奇怪，迟小多居然很认真地在做他真题卷，还对答案。
“你也要考驱魔师吗？”项诚诧异地问。
“驱魔师。
驱魔师千年以来职责，就是控制这股由个体产生负面情绪，并在其聚集到足够影响社会程度时，及时予以驱散，让动荡来得更晚点。
项诚看书看得头昏脑涨，这种学习方式真是太欺负人，在图书馆做套题，对完答案后只有三十五分，及格要六十。
半晌后，项诚长吁口气，靠在椅背上，手搭着迟小多肩膀。
“休息下。”迟小多说，“把错地方给你标注出来，回家再分析。”
“这不适合。”项诚微有烦躁地说，“万般皆下品，唯有读书高，去他妈。”
“没有。”迟小多说，“得种‘看见真题选就忍不住要做完’病啊。”
项诚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降妖设备师第年出规范，还没有出复习资料，只是大概给备选书目和范围，全凭各自经验积累在复习。报名人也少，毕竟从小有法术驱魔师都不会选这行，顶多就是驱魔师老婆辅修下。
然而迟小多偷偷问过可达，大部分驱魔师家人都不太支持，所以整个考试报名人数不到两百人，至于过几个，则要由上头领导审批确认。可达打包票是只要考到前二十，定能过。于是迟小多只好用项诚资料，配合可达列出书单起复习。
学习是件快乐事，迟小多向来不觉得文科就是死记硬背，反而对妖怪们很有兴趣，边读书边做笔记，思绪在光怪陆离世界里穿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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