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
。
迟小多吁口气，放下捂着眼睛
左手，项诚说：“你问什
？”
迟小多笑笑，没说话，陈真去开灯，说：“二十四小时里被二
“
……”迟小多沉吟片刻，说，“还能见到爸爸妈妈吗？不，以后还有机会见到爸爸吗？”
碟仙转到“是”上面去。
“那妈妈呢？”迟小多问。
碟仙停留在“是”上面。
“没有问题。”迟小多说，“碟仙拜拜。”
王仁是谁？不过这个不重要，迟小多只是想着胡乱找点东西问，又不能让它注意到他们驱魔师身份，只能问无关紧要人，事实上迟小多对王仁赚到多少钱半点也不关心。
碟仙停留在“3”上面。迟小多心想真是够，这好机会，什都不能问，好郁闷。
“那碟仙，请你告诉。”迟小多说，“给排水施工规范里，弯制钢管焊接弯头最大管道外径倍数是多少啊。”
所有人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不！”迟小多说，“碟仙，有
件事疑惑很久，肯尼迪总统是谁杀？”
瓷盘缓缓转动，迟小多心想完，要是停在“0”上，自己就不要活。
最后瓷盘上血迹指针停在“否”上面。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心想否又是什鬼啊！这是选择题不是判断题吧！
迟小多说：“碟仙,心里想你能知道吗？不开口问可以吗？”
项诚在黑暗里说：“问什？”
“问……什呢？”迟小多说,“你想问什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项诚说,继而在矮桌下把脚伸过来，碰到迟小多。迟小多心里稍微安定点，两脚夹着着项诚脚,点点头。
“问……问个吧。”迟小多说。
“别紧张。”项诚说，“想问什就问什。”
瓷盘开始微弱地震动。
迟小多：“？？？”
项诚说：“没有问题，碟仙，再见。”
“不能说再见。”迟小多纠正道。
项诚嗯声，似乎还在思考，瓷盘当啷声，落在桌上。
瓷盘：“……”
“你问什？”项诚傻眼。
迟小多也混乱，瓷盘转来转去，最后停在“不知道”上。
问什呢？什都不能问啊！当着这多人面，项诚喜不喜欢不能问，注证能不能考到不能问，以后会有男朋友吗不能问……迟小多要抓狂，难道列个方程让碟仙用微积分算排水量吗？
“啊！”迟小多想到个可以问。
在场所有人心想你当碟仙是你肚子里应声虫啊！
瓷盘旋转,停在“不知道”上。
迟小多心想那还是别问项诚喜不喜欢事情,好尴尬，问别吧。
“碟仙碟仙，可……”迟小多本想问可达能找到喜欢人吗，但转念想，万问出可达名字，那碟仙注意到可达是个驱魔师，不就麻烦大吗，于是改口问道，“可以告诉，王仁设计院明年能赚到多少钱？”
所有人：“？？？”
“嗯。”迟小多说,“碟仙碟仙,项诚是0还是1？”
所有人：“……”
项诚：“？？？”
“什意思？”项诚在黑暗里莫名其妙地问。
“没什。”迟小多擦汗道，“乱说，换个吧……可是换什呢？不会吧！碟仙，这你也知道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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