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迟小多说，“距离多少米生效？”
“别紧张。”郑老师说，“这不挺好
？你俩不在
起时，他眼睛，只能看见天空大地沧海万物，看不见神鬼妖怪。”
“哦——”
“鸱吻……”郑老师喃喃道，“燃灯世家，嗯，
知道
。”
迟小多想起，陈真朝他说过在考试期间会来位辈份很高老前辈，可以帮陈朗看看他眼睛，应该就是这个郑老师。
陈朗满脸疑惑，看看迟小多，迟小多单膝跪地，免得和前辈讲话不礼貌，陈朗便也蹲下来。
“嘿。”老人自顾自笑笑，口流利京片儿，“这可不容易呐，哪儿来龙瞳？”
“……忘。”迟小多根据项诚转述，说个大概，说，“您怎也有？而且小朗他……”
面前是堵三米高、厚厚砖墙。
又辆越野车停靠，上面下来几个人，分别是老佛爷，高高瘦瘦、脸色惨白男人，迟小多记得他叫乔大师，还有个戴着墨镜老头子。
“郑老师。”乔大师扶着他下车，老头子身民国装扮，戴着黑帽，身穿件长褂，两个圆圆墨镜。
“您过来看看。”乔大师说，“这是陈真弟弟，小朗。”
迟小多忙牵着小朗过去，趁着等驱魔师时间王雷搬出两张折叠椅，让两人坐。
和红牛，手牵着陈朗，跟着外援朝山上走。
横亘华北、东北大地亿万年原始森林片静谧，唯余时不时鸟叫与山林中徘徊不散雾气。迟小多朝陈朗说：【如果把自己个人扔在这里，估计连回家路都找不到。】
陈朗：【好美地方，这个是什树？】
【松树吧。】
【这个是什花？】陈朗弯下腰在路边看花。
郑老师抬起手，稍稍摆摆，面朝陈朗，摸摸他头，说：“小朗，对吧，龙瞳是好东西，上天体恤你，让你朋友把它带来给你。行，以后就这着罢，你也看不到个啥，好好过就成。”
“看不到？”迟小多问，“是看不到奇怪东西吗？”
“嗯。”郑老师点点头，说，“双鱼玉佩铭刻玩意儿，有形，没有灵，力量还在你眼里，进他眉心轮，只是个表面形式。”
“可是上次……小朗也看见不是？”迟小多问。
“你和他在起。”郑老师解释道，“当然就瞅见。你不在，他这眼睛就不灵，看得见外世界，看不见里世界。”
那戴着墨镜老头子放下拐杖，伸出手，迟小多把陈朗手交到老头子手里，郑老头却摆摆手，牵着迟小多手指，稍稍仰起头，若有所思地摩挲他手指。
“你们回避下。”郑老师说。
周围人各自离开，车后剩下郑老师、迟小多和陈朗三人。
“也……”
“你留下。”郑老师声音很稳健，他苍老手带着老年人特有干爽和凉意，接着朝陈朗招招手，换握住陈朗手。
【不知道，快走，来不及。】迟小多用简单手语说。
“好！大家来这里集合！”王雷用喇叭喊道。
【你看山下！】陈朗拉着迟小多，说，【他们来！】
迟小多朝山下看，下面排军用装载车，载着参加实践考试驱魔师缓缓上山。
“大家到这里来。”王雷说，“水果不要吃，按照抽签站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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