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男人谈恋爱，就像老房子着
火。”迟小多打趣道：“对方是男
女？”
“女孩子。”项诚答道：“接着就是权力，美色，金钱，老男人包养那女孩，老男人有老婆，有小孩，老婆小孩都在国外，女孩据说也爱他，结果老男人对这个小情人说不少事，两人地下情关系持续
年半。”
“后来这个高管被上头查。”项诚说：“被敌对派系搞下台，判个挪用公款，招标受贿罪名，证据全部来自于他情人。”
“啊？”迟小多有点不明白，问：“为什
？”
项诚看迟小多眼，说：“那个小情人是张高管对头派来，被安排到洗浴中心里，为搜集他证据搞他。开始时是作风腐败，乱搞男女关系，这名高管被抓进去以后，度要求男女关系乱子自己收拾，不要牵连无辜。”
迟小多换好衣服出门，秋天郑州片萧瑟之意，换个环境令他感觉到十分新鲜，河南话还听不懂，大家却都对他很热情。他买几天吃菜，还给项诚买条烟，回来时候看到项诚在餐桌前看报告书。
这份可怜报告，从陈真交给项诚开始就没怎动过，思归正在好奇地看煤气炉。迟小多把家里布置下，心想以后等自己买房，和项诚起装修，结束漂泊日子，定很美好。
项诚咬着笔帽，眉头深锁，端详报告。
“要怎做？”迟小多问。
项诚摘下笔帽，说：“找个人，但现在，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，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。只知道目标就在华司雅苑小区附近，这里共有千四百八十户。”
足足三天后。
“
们是不是该做点正经事啊！”迟小多终于有感而发道：“来以后就呆在家里，连楼下路都不认识呢。”
项诚抱着迟小多，迟小多已经有点受不，推推他脑袋，说：“办正事……”
项诚只好说：“那好吧。”
迟小多又有点怕项诚生气，总是小心翼翼，项诚不说话，迟小多就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什，心里七上八下，偷偷看项诚。
“结果总经理不管，专案组顺藤摸瓜，查出大串，包括行贿受贿，下全部抓。最后造成豫文集团大清洗。”
迟小多十分感慨，项诚翻过页，说：“英雄难过美人关。”
“那个情人呢？”迟小多说。
“失踪。”项诚答道：“最后见到她，就是进华司雅苑里，蹲
迟小多洗着菜，头也不抬地问：“找他做什？”
“驱委怀疑他很可能是妖。”项诚说：“潜伏在这里，给妖怪们当接应，这是从另个案件里推断出来。”
“事件最初当事人是豫文建设集团名高管，长期到大世纪洗浴中心去洗脚按摩，和服务员谈上恋爱。”
迟小多：“哈哈哈，好好笑。”
项诚翻下报告，说：“这名姓张高管已经五十五岁，很快会退休，结果爱上那个按摩服务员……”
“痛吗？”项诚说。
“有……有点。”迟小多说：“天两三次，感觉还是太多，觉得们要注意可持续发展啊。”
项诚笑起来，迟小多说：“去买菜，你给做饭吃吧。”
项诚答道：“起去吧。”
迟小多道：“不不，自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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