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打它……”迟小多哭笑不得道。
分钟后,郎犬嘴巴和四肢被外套捆着,眼睛被布蒙着,侧躺在原野上,完全没法再到车上来。
项诚横躺在后座上,脚踩着车窗,背靠车门,迟小多趴在他胯间,低头舔舐,不到五分钟,白液溢迟小多满嘴。
“唔。”迟小多出去漱口,漱口回来,项诚笑着整理衣服,抱着他,在他唇上狠狠亲几口。
“……不用!”迟小多按着自己裤子,项诚手扭着他手腕,把他运动裤直接扒下来。
“轻点……”
“这里舒服吗?”迟小多手伸进项诚运动裤里,把那个掏出来点,拇指按着湿透前面,来回打圈。
“嘘……”
项诚吻着他,缓慢地抽动,那粗大之物在迟小多手掌里来回滑动,迟小多说:“用嘴可以吗?”
“算。”项诚居然有点不太好意思。
迟小多嗯声,项诚进入河北地界,找家酒店先住下,就像旅游样,第二天早上继续上路。
从北京到丰都约两千公里路,全程开车下来还是有点累,项诚和迟小多便边玩便开,像在自驾游样,看到漂亮风景还下车去,让轩何志举着手机,给两人狗拍景点照。
“想死你……”项诚抱着迟小多,趴在车里。冬日艳阳高照,轩何志去野外溜达,郎犬则去自己遛自己,项诚便打开车门,把迟小多压在第二排,在他脸上,脖子上亲来亲去。
“脖子以下……不可以那啥啊!”迟小多说。
“都要憋疯。”
,就只有可达。
可达也直没和他们联系,虽然说联系不上,迟小多已经换个手机,但是想想还是有点难过。
“格根托如勒可达是老佛爷人。”轩何志在最后排说:“怀疑他出卖你们。”
“觉得不是他。”迟小多说。
“为什这说?”项诚问。
“啊……”迟小多面红耳赤,看着项诚低头,心里居然有种莫名快意
“来吧。”迟小多推推他,让他起来,笑道。
“这样有感觉……”项诚撩起毛衣,让迟小多亲他胸膛,结实胸肌前已硬得和铜豆般,迟小多亲吮下,项诚又嗅迟小多头发,和他蹭来蹭去。
正在他快要射时候,突然间背后只狗扑过来,乱扒乱吠。
“郎犬!”迟小多怒吼道。
郎犬差点把项诚裤子扒下来,项诚登时火气,要过去踹他,郎犬却绕着车跑圈。
“现在还不行吗?”
“不行……”项诚让迟小多夹着自己大腿,两人隔着长裤蹭来蹭去。
“帮你用手可以吗?”迟小多亲亲项诚脸。
“这样蹭下就行。”项诚呼吸都在发抖:“昨天晚上差点没控制住爆。”
迟小多哈哈地笑,昨天晚上在酒店里做春梦,抱着项诚蹭来蹭去,项诚只好又跑去洗冷水澡。
迟小多说:“感觉不会是,他是个很单纯人。”
轩何志嗤笑道:“装,真单纯还管外勤部?早就被驱委那帮人囫囵吞。”
“格根托如勒装没装不知道。”项诚随口道:“不过你挺能装。”
轩何志说:“冤枉!没有装!”
迟小多笑起来,项诚不再纠缠这个问题,朝迟小多说:“看情况吧,他给你电话,你还是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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