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诚与迟小多同时震,郑衾又道:“当年巴山之战,是想去,可惜把老骨头,实在动不。”
“您也知道……”项诚颤声道。
“当然知道。”郑衾没有看他俩,笑道:“师父活辈子,到死还惦记着师门出逆徒这点破事。如今你俩帮门中诛灭叛徒,该说声谢谢才是。”
“应该。”项诚答道。
“可是呢。”郑衾又自言自语道:“门下弟子不争气,本该九华门内解决派中之事,如今竟要托付给两位门外兄弟来解决,这事要是传
“看看?”郑衾说。
迟小多看看项诚,项诚示意给他,迟小多便从包里翻出图鉴与浑天刀,保镖上前接过,走过去递给郑衾。
“过来点儿。”郑衾缓缓道:“老人怕冷,四月里头还点着炉。”
两人走过去,郑衾要把刀拔出鞘,迟小多却道:“血魔力量还在里头,怨气很重。”
“嗯。”郑衾满意地答道:“知道把这件事托付给你,是定能成……”
轿车驰离市区,两道昏暗,继而上高速,足足数小时车程,没有人说话。
直到车下高速,驰进片荒芜村庄内,月光下出现座巨大庄园,庄园占地足有数平方公里,花园两侧树木几乎要被狂风压断,铁门打开,车开进庄园内,迟小多看到两道路灯造型奇异,灯罩上是种特别防御符。
下车时,风沙迎面刮来,项诚挡在迟小多侧,两人快步进正门内,大门轰然关上。
迟小多本以为按照郑衾风格,所住应当是个中式豪华大宅,却没想到是个西方化庄园。
“请跟来。”弟子说。
。”
“请进来。”项诚随口道。
外头来个人,穿着中山装,站在门口。
迟小多想起来,上次在电梯里碰见过,正是跟在郑衾身边弟子。
项诚斟杯酒,放在桌旁。那弟子微微点头,接过,干净利落地喝,杯底亮。
“是乩仙告诉您吗?”迟小多突然开口问道。
郑衾笑,摇摇头,回头看迟小多眼。
“师兄事儿,终于也完。”郑衾摘下墨镜,若有所思地看着炉火,继而把浑天刀放到旁。
安静中,项诚道:“您还有什事吩咐?”
“给你父母报仇。”郑衾缓缓道。
项诚与迟小多跟着上楼去,弟子把他们带到走廊外,两名保镖示意不必再跟,迟小多看眼,感觉到股妖气。
两个保镖都是妖!
迟小多不敢用龙瞳看,门被打开,周璇歌声流淌而出,房间非常宽敞,壁炉里装上电暖装置,朝外发散着红光。
“回来?”
郑衾合上手里本书,项诚与迟小多同鞠躬。
“在下名叫陶然,师父有请两位。”弟子说。
项诚和迟小多起身,项诚抖开外套给迟小多穿上,两人跟着出去,夜晚,北京就像笼罩在个巨人无处不在势力之下,穿梭全城大风正在咆哮,道旁树被吹得几乎折断。
街前停着辆加长红旗,两人上车。
“春脖子短。”陶然说:“师父知道两位在北京没有落脚之处,特请移步。”
项诚嗯声,手放在迟小多膝上,覆在迟小多手背上,稍微握握,迟小多看项诚眼睛,从他眼中读到“放心”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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