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在浴缸里泡着,项诚接个电话,那边是齐尉。
“项诚。”齐尉说:“你帮想想办法,已经不知道该找谁。”
项诚答道:“说。”
“他们说,完全不知道这件事。”齐尉答道:“不知道是怎回事,可能事情不像咱们想这简单。”
“谁们?”迟小多问。
项诚拿润滑油下来,呼吸急促些,抹开油,迟小多伸手接点,食中二指抹在项诚胸前,指间全是滑腻油,拈着项诚最敏感地方,来回揉搓。项诚敏感处很多,感觉迟小多随便碰下他,就容易让项诚扑倒。
有时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项诚要摸迟小多,迟小多便也把手伸进项诚运动衣摸他胸肌腹肌,项诚就忍不住。亲他耳垂,项诚也会很大反应。脖颈直到肩膀上,亲吻或舔舐,也会让他脸红脖子粗。
洗过澡后,摸摸项诚腋下,项诚就会舒服得很。迟小多有时候只是想和他温存下,互相抱抱,但最后都会变成被项诚压着结果,摸下面更不得,只要手握着,很快就会硬起来……
项诚翻个身,从背后进来,润滑做足,两人盖着被子,迟小多赤着身体感觉到棉被质感,后面更被项诚顶着,难以自控。
“刚刚……”迟小多总觉得想到什,却而再再而三地被项诚打断。
广州下起第场春雨,外面雨声淅淅沥沥,迟小多和项诚抱着,感觉到对方体温,树影与雨水哗啦啦地在窗帘外拍打。
项诚身体很温暖,大手在迟小多全身游走,迟小多有点出神地看着项诚锁骨,心里想却是齐尉事。
“你觉得是什原因呢?”迟小多随口道。
“像是闻离魂花粉。”项诚答道。
“可是她体检报告切正常。”迟小多说:“只像是睡着。”
“姑,叔。”齐尉答道:“小多猜对,们家族里没有这种法术,也确实不会移魂,和他们吵架,发现对话完全不在个频率上。叔叔们说,这件事和他们没有半点
“专心感觉。”项诚磁性声音在迟小多耳畔沉声说:“老公大不大?”
“好大……”迟小多说:“而且好硬……慢点……”
项诚动作很温柔,反复进出,手捏着迟小多前面,两人同时射出时候,迟小多脑海中片空白,只是短暂瞬间,他想起来些事。
“洗澡吗?”项诚问。
迟小多答道:“要。”
“嗯。”项诚手搂着迟小多背,顺手摸到他臀,把他大腿抱起来,架到自己腰间,硬邦邦那个顶着迟小多,就要直接往里插。
“慢点。”迟小多马上说:“痛……”
这个姿势很不容易操作,然而项诚既长又粗,随便什位置都能顶进去,当然,面对面侧躺抱位还是深入不,只能进去截,戳来戳去地撩拨,迟小多开始很痛,然而进去以后就感觉只要别动得太厉害,皮肤摩挲感非常诱人而真实。
“不仅那女。”项诚说:“齐尉最近也无精打采。”
“是吗?”迟小多被项诚进截在身体里,完全无法集中思维,紧接着被项诚封住唇,思考总是被打断。确实有点……好爽,有点痛……不对,齐尉没什目标,是和韩柔有关系吗……哎!太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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