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离说：“可是恕
冒昧地问
下，这个信号塔有什
用呢？们平时可以打电话不是？现在圣地也有wifi
。”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项诚：“这个你不用管。”
“是是。”封离忙道。
迟小多：“不不，
“你知道‘邻居’
身份？”项诚说。
封离回忆很久，答道：“很抱歉，实在想不起，战死尸鬼王也许知道些极北之地秘辛，明天去找他问问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项诚随口道：“想起来后随时告诉。”
“做个图腾增强器。”迟小多说：“到时候能和圣地联系。”
“好。”封离说：“朝您汇报下，大王，目前飞禽区、尸妖区与水族区已大概装修完成。走兽区和中央圣殿还在进行中，协调工作由格根托如勒可达负责。”
半夜三点，他们抵达加格达奇，迟小多和陈朗冻得鼻子发红，城市里黑漆漆，伸手不见五指，城市居民分两类，本地人早早就睡，外地人全部跑光，六月份才回来。
住宿条件有点糟糕，幸而暖气还是有，信号时断时续。
“你在做什？”项诚问。
迟小多坐天车，困得眼皮打架，却还在调试图腾。
“明天进山以后可能没信号。”迟小多说：“先联系上封离。”
“耶——出发喽。”
迟小多和陈朗兴高采烈地上车。
三小时后。
“妈呀——好冷啊——”
项诚和陈真在公路旁问路并观察地形，迟小多刚探出头就冷得半死，让陈朗千万要戴上口罩和毛线帽再下来。
封离拍几张照发过来，项诚看下觉得挺满意，拍板道：“就这样。”
“圣殿中央，到时候会开启个信号塔。”封离解释道：“按您设计布置。”
“很好。”迟小多说：“有遇见什技术难题吗？”
“您简直是个天才。”封离说。
迟小多谦虚地说：“哪里哪里。”
“有卫星信号覆盖。”项诚说：“就怕不稳定。”
“您在大兴安岭吗？”封离问。
“对。”迟小多说：“你那里情况如何？”
“还行。”封离说：“差不多就完成，大兴安岭……”
封离那边仿佛在想某些事，迟小多把事情经过大概说，封离说：“在下似乎听过个关于大兴安岭故事，可是年代久远，记不太清楚。”
母山魈呆呆地在后座坐着，迟小多试着和她聊天，然而妖怪怕他们，迟小多问句，妖怪就答句，迟小多见她心神不定，想必是思念孩子，便不打扰她。
陈真戴着google眼镜，使用卫星定位找路，和项诚换着车开，前往大兴安林东南麓加格达奇，再从加格达奇进山。
沿途片白茫茫，天与地被雪白毯子盖着，远方时而出现几座覆盖白雪房子。没有城市也没有村庄，山毛榉与落叶松上盖着雪，掠而过。天地是那空旷，仿佛有北京与广州数十倍大。
迟小多和陈朗起初还很好奇，然而看久也就那样，到处都是片白，太阳出来，白得刺眼，而且车子实在太旧，砰砰砰地响，还有点漏风。按项诚意思，直接变成龙飞过去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。
然而陈真觉得来容易惊动妖怪，二来强龙不压地头蛇，还是小心谨慎点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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