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萧毅说，“你说这个，
完全没有想过。”
杜马说：“你神经病！不说别
，放着好好老板不当要去当助理，以前咱们大家说好梦想呢？”
萧毅道：“你还跟说这些？是谁要建乐队，毕业以后第
个跑去做生意？！”
“这不是曲线救国
？”杜马笑着说，“这些年里，直没有放弃过，有钱，才能实现梦想，喏，有钱，你有才华，这说行
吧。组乐队，当歌手，唱红全国，们已经过那个年纪，当音乐制作人，这条路也很难，但是们可以当老板，黎长征也喜欢音乐，他听咱们故事以后，就知道这些年里，像你，像这样人，因为屈服于现实，只能放弃梦想，现在有机会，可以去做，既有钱，又有理想，不好吗？不幸福吗？”
萧毅说：“你让静静，别直跟妈样念叨，信息量太大，你……你喝醉吧，杜马。”
，本来也没打算让你长做，想让你学几年再跳槽，你听说嘛，这样，姑想自己开影视公司你知道吧？”
“嗯。”萧毅点点头，答道。
杜马说：“你签三年，对不？听她说。”
萧毅：“嗯，反正三年里，绝对不可以离开卢舟。也不会离开卢舟。”
“你别急——”杜马说，“她开公司，就要人手，现在给她拉几个人，原创音乐部门，也要有人管，这个人选实在找不到，觉得有点小才华人，要出国去，要在给大导演搞配乐，请不动，周围圈里，只有你合适这个位置。”
“没有——”杜马说。
萧毅喝点酒，看着餐厅中央唱慢摇那个歌手，以及身后众黑人伴奏，叹口气。
杜马又说：“你不可能给人当辈子助理，阿兔，明星都有过气时候。”
“名气都是浮云。”杜马认真地说：“娱乐圈里摸爬滚打，十年、二十年，还能做辈子？三年不接戏，都不知道被忘到哪里去。卢舟又是个演电视剧，别看现在正当红，万……”
“好别说。”萧毅说，“他很努力，他也喜欢演戏，会直演
“不行不行。”萧毅马上说，“也不行，而且舟哥对真很好，你不知道，这个心里清楚，不能背叛他。”
杜马道：“你先别急着说，听说完，哥们几个知根知底，创作，你在咱们系里是出名，人都是讲究机遇，这些年里没动静，也不是你自己问题，你看你首歌现在就唱红，证明你实力。而且还是在姑公司，内部换个职位不算违约，对不对？”
萧毅眉头紧拧，杜马又说：“按意思呢，是让你先负责管理原创音乐这个部门，做个两年，明年年底，黎长征这里打算和合伙做个项目，做个原创音乐公司，专门包装打造艺人。”
“杜马。”萧毅说，“问题先不提，唱片业这多年，直没打过翻身仗，你觉得你能行？”
“国家要严查版权。”杜马说，“你没看百度、QQ音乐这些都已经在规范版权？未来几年里，流行歌曲肯定会慢慢复苏，这次唱片业寒冬已经快过去，你看现在音乐选秀，什乱七八糟人都能上，进个决赛赞助费百万，拿来做点什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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