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烽窝火地叹口气。
“月薪多少要靠提成,个月只有五百底薪。”蒙烽声音低沉,带着郁闷:“z.府安排工作太久,只能先找份活糊口。”
刘砚说:“你应该庆幸没卖出去,否则心理会更不平衡,你公司现在多半已经赔得破产,个子儿也发不出来。”
蒙烽咬牙踩油门,跟着冲过收费关卡,五六辆车紧跟而过,驰上高速,刘砚回头看,只见警车长鸣,冲过来围住关卡,形成严密封锁线,把所有来不及过关车辆拦在收费站内。
刘砚提心吊胆地看会,远处景象成为个小黑点,高速路两侧灯光飞速掠过,直至此时,二人才真正松口气。
“来开吧。”刘砚疲惫道。
蒙烽说:“你去吃点东西,休息会,下半夜你开。”
刘砚回手到后座翻检,他已饿整天,拆开包饼干,就着没喝完蒸馏水填饱肚子,问:“这是什?”
前面第辆私家车车门打开,车主跳下车来,那男人指着收费站工作人员大骂,声音太远听不清楚,刘砚举起望远镜,蹙眉观测,见到那男人挥舞手腕上有道疤痕。
再朝车尾看时,名母亲惊疑不定地抱着小孩瑟瑟发抖。
“你看得见?”刘砚把望远镜递给蒙烽,蒙烽看眼,刘砚道:“他耳朵后面。”
蒙烽也注意到。
“灰色斑。”蒙烽说:“他应该见过丧尸,他被传染。”
领整个世界,幸存人类需要花十年到十五年,等待它们自然腐化或者自相残杀……这太扯。”刘砚心里涌起股强烈荒唐感,只觉手册上所言简直就是匪夷所思,然而真实事情就发生在今天晚上,令他无法相信,却又不得不相信。
车队前进速度又缓下来,蒙烽说:“是种类似于狂犬病病毒而已,只是人类还没发现,疯牛病,狂犬病,这些都会研究出疫苗,这次也样。”
刘砚点点头,望向窗外出神,狂犬病和这种病毒虽然有很大区别,却也具备惊人相似之处。
所有患病者都会失去神智,四处游荡攻击,都会通过□传染,区别只在于前者发生在活人身上,而后者发生在死人身上。
但谁又能证明,那些行走丧尸已经死呢?
蒙烽转头瞥,刘砚手里拿着个文件夹,里面是几份合同。
“工作。”蒙烽面无表情道。
“意外保险……人身安全……终身保险……”刘砚说:“你卖保险?卖几份。”
蒙烽看着前面路,答道:“份也没卖出去。”
刘砚:“你不适合干这行。”
刘砚:“你记得那名警察?”
蒙烽喘着气,点点头。
车主交涉未果,脸色煞白,钻进车内,继而猛踩油门,砰声巨响撞开关栏,冲上高速。
“禁止冲关!”收费站上大喇叭喊道。
巡警纷纷过来,刘砚道:“果断走!”
刘砚想起拖着肠子保安,不禁打个寒颤。
车队龟速前进通过高速路收费站,还有三辆车时完全停止。
收费站上扩音器大声说:“前面路段施工,接到交管局新通知,请所有车主向国道973移动,这里暂时停止通过,给您造成不便非常抱歉。”
蒙烽:“怎办?要封锁隔离。”
刘砚:“再等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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