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砚拉开两人，看
眼，蒙烽身后有不少并非本学校
人，大部分以男人居多，都是跟着过来保护自己女朋友。
刘砚说：“对不起，林老师……”
体育老师道：“都是谁男朋友？过来认领，让他们离开这里！
们自己学生在外面晒太阳，你们研究生在里面吹空调也就算，这些人怎
混进来？！”
萧瑀上前道：“好，林老师请息怒。他们也没有恶意，待会如果其他院同学进来，马上叫他们让位置。”
“林老师！”有人焦急道：“外头有同学中暑昏倒，院
萧瑀道：“很麻烦，没法说走就走，还在等待武警护送。”
“已经尽力。”刘砚揉揉眉心，忽然又有人跑来道：“刘砚！你朋友在外面和林老师吵起来。”
刘砚真是听得个头两个大，没好气道：“蒙烽又做什？！”
刘砚推开萧瑀，跑出走廊，只见蒙烽和名身材高大体育老师在激烈争吵。
“保安呢！”那姓林老师十分烦躁：“通知保安部人过来！”
“这是学生。”机械学院系主任笑道：“刘砚，你回来？切还好吧。”
刘砚闭上眼，摇摇头。
“校长呢？”刘砚问。
主持会议老者是副校长，答道：“校长去和武警沟通，你叫刘砚？有什事。”
刘砚深吸口气，说：“刚从Z市回来，带给你们个坏消息。”
仍习惯地以师兄弟相称。
萧瑀起身道：“你家没事吧？”
刘砚小声说：“妈可能已经死，那不是狂犬病毒，是丧尸……你……”
萧瑀吓跳说：“刘砚，你累！先好好休息下，别胡思乱想。”
刘砚道：“相信！让进去，要和系主任详细说，待会你就明白。”
蒙烽怒道：“刘砚不出来，哪里也不去！你给让开点！”
体育老师吼道：“你们不是本校学生！群社会上小混混！都给出去！”
二人吵得脸红脖子粗，看那情况言不合就要火拼，体育老师教篮球出身，个子近195公分，比蒙烽还高些，正要上前动手，蒙烽手指指着他威胁道：“你别动粗啊，警告你，再来两个你这样不够三招。”
体育老师道：“简直是无法无天……”
刘砚道：“林老师。”
刘砚将回到Z市过程详细说次，办公室内鸦雀无声。
“妈是医生，不骗你们。”刘砚看众位院长眼，不安道：“觉得，们最好马上离开这里，去空旷地方。”
刘砚把门关上，萧瑀低声道：“你见到那些尸体……活死人，都是真？”
刘砚看他眼，把他耳机取来，塞在左耳内，里面是缓慢流淌歌剧，令他绷得紧紧神经放松些。
“是。”刘砚疲惫地说：“他们会怎做？”
萧瑀难以置信，眉目间满是疑惑神色，他抬手摸摸刘砚头，又抱抱他，问：“你回家看见什？”
“来不及。”刘砚定定神，上前敲门，萧瑀没有制止他。
“进来。”老校长声音响起。
刘砚推门而入，里面是张环形桌，十来名院方高层正在商量学生撤退事宜以及教学计划修改。
“有什事？”女人抬眼问道：“你是哪个学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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