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砚:“先说你们要怎走,丧尸是移动,又不是炮台,怎规划?”
张岷修
蒙烽笑不出来。
刘砚说:“什事,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,这是给你防身用,要去兵营偷枪支是?林木森派给你多少人?自己去不去?”
蒙烽蹙眉道:“你怎知道?”
刘砚:“猜,昨天关门时候,听见他第句话,是说那个兵营。他过来找你,谈话内容定与兵营有关,除偷枪支弹药还能做什?”
蒙烽说:“他把地形图交给,你觉得应该按他说进去看看,还是今天晚上去偷辆车,马上走人?”
刘砚道;“没有图纸没有说明……让她大致描述下,她居然直接交给张简笔儿童画!这大堆白铁皮快把整疯,警告你现在别动它,否则小心方师姐会给你注射肉毒杆菌……别动!好不容易才……”
蒙烽手贱去拧个把手,离心机哗啦声挎下来。
刘砚忍无可忍道;“去跟张岷玩!别来这添乱!”
“这又是什?停下你工作!老子有事问你!”蒙烽不悦道,随手拿起刘砚手边个弩,钢弦上连着道细铁丝,尽头拴着把铁叉。
刘砚接过演示,咔嚓扳动弩括,瞄准蒙烽。
会神地看。
蒙烽则穿过中庭,进边厂房。
刘砚已经吃过早饭,他坐在机床前,认真地以锉子打磨东西。
他坐在高脚椅上,穿着笔直西裤,干净衬衣扎进裤腰内,领下锁骨若隐若现。上午阳光从天窗投进来,照得他眉毛,睫毛笼层细腻白光。
蒙烽想起早上那个四仰八叉,睡得春情萌生刘砚,恨不得撕他衣服把他按在机床上,然而稍动这念头,刘砚便心意相通地抬头,察觉到他站在门口。
刘砚眉毛扬,说:“你根本不是来问这个,早就有主意。”
九万平方米兵营,里面关着近万丧尸,军营被封得滴水不漏,刘砚知道内情时不禁久久说不出句话来。
蒙烽,刘砚与张岷在房里碰头商量。
“如果没有记错。”刘砚难以置信道:“师兄上那班车,就是到这里来。”
蒙烽:“会尽力进去看看,你得帮们规划条路线。”
它弩身是大叠衣架组合而成,钢弦则是工厂里废弃铁丝,机床上还扔着零落铁丝网绞出弹簧。
蒙烽:“什鬼东西?你要用它来对付丧尸?”
“路边方棍铁栏杆,衣架,铁丝网,铁线……”蒙烽哭笑不得:“你打算……”
刘砚透过易拉罐拉环制造准星瞄准,继而扣动扳机。
嗡声灰影擦着蒙烽肩膀掠过,砰然将玻璃窗击得粉碎,去势未消,牢牢钉在窗外树干上,深入近半。
“有件事,想问你意见。”蒙烽道:“你在做什?”
“方师姐吩咐,抽取血清用离心机。”刘砚头也不抬答道:“你和张岷挺谈得来,吃饭打牌都混起。”
“看上去像个面包店里打蛋器,和张岷只是朋友而已。”蒙烽道:“你吃醋?”
刘砚哭笑不得道:“随便说说,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这玩意,那家伙看就是个纯1。”
“啊。”蒙烽道:“所以两个纯1是折腾不出什花样来,让看看你打蛋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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