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家在哪里？它不是
个虚幻
名词。”赖杰漠然道：“蒙烽中士，它是这个农场，农场里所有人，也包括你爱人。”
“南到南沙群岛，北到漠河，你所站地方，你在逃亡里走过每寸土地，满目疮痍故乡，变成废墟城市，就是你祖国。”
“你教官应该抓去枪毙。”赖杰说：“国家让他培养军人，就教出你这种学生，中国有几千万甚至上亿人等着你去救，你缩在这个好地方，贪生怕死……”
“
已经退伍
！”蒙烽勃然大怒道：“退伍转业时候国家在哪里！说好分配工作，没有安排上天班！在四十度太阳下跑个月，只为找份暂时能养家糊口工作！只想养得起自己老婆！不在其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！国家让等！永远是没完没等！这些你怎
不说！”
赖杰怒吼道：“所以呢！你对祖国怀恨在心！这个国家生你养你！只因为没有给你找份混吃等死不干活体面工作！没让你在你老婆面前扬眉吐气！还让你在太阳下跑个月！你就在灾难发生时候，坐视千万同胞挣扎在死亡线上！不闻不问！你是K3耻辱！你入伍宣誓时说是什！你是蒙建国将军耻辱！！”
“面子是你自己给你！人得自己成全自己！！别他妈老把自己和别人比来比去，比进沟里！你理想在哪里！蒙将军送你进K3，五年训练没把你磨砺成金子，把你磨成团贪生怕死没骨气垃圾！！”
“你还有脸问国家在哪里？倒要问你，你身为特种兵军人尊严在哪里！！！”
。”
蒙烽：“有，但凭什给你？”
赖杰：“因为你抽着，是储备烟里最后根。”
蒙烽摸出包烟扔过去，赖杰接，说：“你们为什不主动出击去杀丧尸？”
蒙烽：“为什要杀它们，保命要紧，有那多人命都牵系在身上……”
惊雷似怒吼惊动整个农场，不少房间里亮起灯。
蒙烽深吸口气。
赖杰轻轻弹下烟灰，缕猩红在黑夜中飘扬，漫不经心道：
“对不起，不该吼你，是太冲动，过几天就把你和你爱人送去安全地方。保证你们这辈子能腻在起，再也不会分开。”
蒙烽沉默起身离去。
赖杰：“这就是自私！每杀掉只丧尸，就有个人免于被感染，你家人，朋友，亲人。丧尸只会越来越少。你带着这群人躲在这里当缩头乌龟能做什？！等世界上人类全死光，它们迟早会找到你。你不救人，以后也没有人来救你！你不知道整个世界，只有你们几个人活着那种绝望感觉？孤独，没有同伴，想找个人说话，你都找不到，整个大地上无边无际，只有你们还活着……”
蒙烽深吸口气，正要反驳赖杰话时，赖杰却又嘲笑道：“还是说你怕丧尸？K3出来人，居然会怕这些成群，没有智慧蠢货？你手头有这多人，为什不组织支猎杀丧尸队伍，清除掉周围区域丧尸，自发担任民兵？”
蒙烽说：“完全没有兴趣。”
赖杰冷冷道：“你从教官那里学到到底是什？”
他声音里带着冷酷与威严，比起傍晚时，仿佛变另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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