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晓东缓缓点头,目光中满满都是崇拜:“都是特种部队教?”
蒙烽欣然道:“当然不,都是自己想出来。”
白晓东:“……”
从黄昏等到入夜,河边始终没有动静,随着时间逐渐过去,蒙烽神色越来越凝重。
“刘砚呢?”蒙烽沉声道:“应该离这里不远才对啊,都没看到信号弹?”
蒙烽道:“技师是个路痴,队长和驾驶员那厮去开房。”
白晓东:“……”
白晓东:“你好冷。”
蒙烽:“没幽默感,配合着笑几声很难?看看……能起来吗,试试站起来……”
此人很无趣——蒙烽心里在白晓东脑门上贴个标签,既不会配合吐槽又有点傻。白晓东脸惨状,搭着蒙烽肩膀起来,蒙烽把他放在瀑布后面山洞里隐蔽处,从他背包里翻出枪交给他,说:“在这里等。”
蒙烽朝他打个嘘手势,示意稍安别喊,白晓东躺在石头上,满头大汗。
“骨折吗?”蒙烽顺着坡度缓和地方滑下来,落在白晓东身边。
白晓东点头道:“接上……想朝水里跳,没想到……真倒霉,哎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蒙烽道:“疫苗会令你很快愈合,先忍着,你会医护?”
白晓东道:“会点点。”
出风速,再掏出指南针,晃晃,坏。
怎回事?刘砚又晃晃指南针,指针依旧没动静。
他忽然意识到个问题:这里太安静,安静得有点不寻常,没有鸟雀?附近也没有野兽?只有河水哗哗流淌声自始至终伴随他思考。
刘砚抬手看表,时区东七区,他屈膝抽出大腿上便携工具包里小刀,割断降落伞绳索,落下地面,伏身时摔得够呛。
他抽出枪,回忆飘来时候那条河,要找到蒙烽就得迎着风走。
白晓东道:“现在怎办?”
蒙烽心想还不是你摔骨折问题,要不是你走不动,老子早就去找媳妇。心里不太满
蒙烽下瀑布,在空地上等候片刻,而后装填信号弹,朝天发射枪,他脱下外套,扔在河边,又除军靴脱袜子,放在块石头上,
时值黄昏,哧哧燃烧焰火弹飞上天空,十里可见。
蒙烽涉水走向瀑布,赤脚跃上岩石,爬进洞里开始观察。
白晓东看会,仿佛明白。
蒙烽食指勾着扳机,把手枪旋着玩,沉声道:“小白,这个地方是完全陌生,掉下来前相当危险,四周也许埋伏着敌人,在等待队友时候,大声求救和,bao露方位都是大忌,懂?”
蒙烽四处看看,白晓东扶着石头坐起来,不慎碰到脚,忍不住大叫。
“嘘”蒙烽马上转身:“别出声。”
“们有危险?”白晓东马上明白。
“不清楚。”蒙烽说。
白晓东道:“队长和技师呢?”
下午三点五十,四周静谧得近乎恐怖,蒙烽在河水边洗把脸,又朝上游走段路,密密麻麻焦黑尸体铺满河面,顺水飘来。
设备全没,联系不上刘砚,蒙烽走会,爬上高处观测地形。
这是条两阶瀑布第阶,风小些,蒙烽仿佛听见什。
“有人吗……”白晓东声音。
蒙烽马上转身,朝瀑布下看,石头上挂着降落伞,白晓东在下面喊道:“副队长!救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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