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砚闭上眼,不忍再看,蒙烽终于撑不住,对面囚房倒地声音响起,医生们才收器具,推车离开。
“蒙烽。”刘砚小声道。
蒙烽声音有点哆嗦:“撑得住,别怕……别看。”
片刻后有人过来,打开门,四个带着枪守卫两
蒙烽愤怒声音响起:“你们要做什?!”
那中年男人指间玩着把锋利手术刀,*笑道:“给你三秒时间,你不配合,猜猜会对你同伴做什?”
蒙烽道:“别碰他!”说着把手从窗口里伸出来,他手臂粗壮而伤痕累累,先前被地雷炸过擦伤还未完全愈合。
那男人赞叹道:“体质真好啊。”说着以碘酒消毒,取来针头与皮管,把蒙烽上臂拉得完全伸出门外,令他肩膀抵着门板,将针头刺进他肘弯内侧,血液马上流淌出来。
蒙烽道:“刘砚,别激动。”
“刘砚?”蒙烽声音响起:“你在哪里?”
刘砚整个人松懈下来,问:“蒙烽!你还好?”
“他在二九七三。”男人声音道。
对面间囚室翻开活板盖,蒙烽带着血手抓在边缘上,竭力摇撼,刘砚道:“晓东呢?”
“技师!”隔壁房间响起声音。
视线随着枯黄山峦掠而过,意识犹如贴着地面平飞过千万里之遥,快速闪过景象中,植物逐渐腐烂,大地片焦黄。
旷野中处,镶嵌在大地上紫黑色心脏缓慢起搏,它纠结血管渗入泥土,四面八方丧尸开始朝着中央围聚。
刘砚醒。
他满身大汗,只穿着紧贴背心与平角内裤,躺在床上不住喘息,望向发霉天花板。
蝉鸣声此起彼伏,房间内闷热难受,连天窗也没有。
刘砚眼睁睁看着整个抽血过程,刹那明白,他们要提炼有疫苗人血液去化验与研究……蒙烽血越来越多,充满整个血袋,200毫升……300毫升……鲜红动脉血注满血袋,刘砚看得不住发抖。
健康人每次抽血不能超过四百毫升,蒙烽手臂现出灰白,不住发抖。
“他会死!”刘砚吼道:“你们这些禽兽!”
血袋读数已涨到六百毫升,直到八百毫升时候,刘砚颤声道:“放他,来抽,……”
蒙烽喘息着道:“刘砚,镇定。”
蒙烽道:“冷静,都先冷静。刘砚,你看走廊里有人?”
刘砚道:“有……有人过来。”
蒙烽:“打听情报,并想办法让他们把咱俩关在起,刘砚,这次看你。”
刘砚坐回床上,队医生推着车过来,停在蒙烽囚室门口,说:“大个子,把手伸出来。”
刘砚忍不住又到门上小窗口里窥探,见对面停个小推车,车上摆着玻璃器皿,名医生道:“快,否则你朋友就玩完。”
只有张床,个马桶,个盥洗台,刘砚扫视房间,试着拧开水龙头,居然还有水。这是什地方?
刘砚走到门后,打不开门,门上有个活板盖,他躬身掀起盖子,朝外看眼,对面整整齐齐是大排和他所在地方样房间。
走廊两侧排满空房,静悄悄,远处传来像是丧尸呼号。
“这是个监狱。”对面房间里男人声音说:“青山监狱。”
刘砚吁口气:“你叫什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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