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杰道：“你打算去什
地方？这多丧尸可不是闹着玩
。”
查龙溪说：“到处走走，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助人。林则徐说‘苟利国家生死以，岂因祸福避趋之？’
不想在避难所里每天接受国家资助老死，宁愿战死在边疆。”
赖杰道：“不错，很不错。你愿意加入们？”
查龙溪没有回答，看着赖杰双眼。
“想先给你看
件东西。”查龙溪说。
赖杰若有所思点头，查龙溪说：“你同伴能找到，别担心。”
赖杰道：“实话说吧，刚刚担心不是这个，是关于你新军。”
查龙溪没有说话，负着双手，认真看着赖杰，他比赖杰高
些许，略微低下头，那神态彬彬有礼。
赖杰在行政楼走廊里四处看看，手撑在窗台上，眺望远处山峦，说：“你新军在回到公海之后，定会面临解散。”
查龙溪迷惑地问道：“当然知道，这有什问题？”
刘砚打开工具盒，想想，把盒里东西稀里哗啦全倒在地上，剪出几根线和个引爆器，粘在盒盖上。
白晓东在旁认真地看，没有问，刘砚也没有解释，最后把两个三硝基甲苯雷管固定在盒里，小心盖上盒盖。
“走。”刘砚道：“抓个人来问问。”
这里离隔壁山头足有两三里路，刚才枪战与爆炸声都十分响亮，多半赖杰已经听见。新军不知道有多少成员，许多人不知道关押囚犯已经越狱，仍源源不绝有增援过来。
刘砚和白晓东躲在间建筑后，队五人新军成员大声呐喊跑向1号区，白晓东倏然抓住跑在最后那人衣领，左手揪人右手掌刀，咔嚓下把人打昏拖过来。
“蒙烽！”刘砚小声喊道。
蒙烽在消防梯上朝身后摆手，窥见走廊里赖杰与查龙溪。
刘砚朝他招手，蒙烽好不容易找到人只得又下来，刘砚接连抛出两个雷管，
赖杰转身看着查龙溪双眼，开口道：“你兵带得确实很不错，他们届时可能会被解放军部队测试，并在尊重个人意愿前提下予以收编。你会失去作为个民间领袖位置。”
查龙溪笑起来，无奈摇头，赖杰手指点点，煞有介事道：“你真能放下这些？回去当个平民？”
“当然。”查龙溪道：“以为国家会强行征兵……”
“不不。”赖杰递过根烟，查龙溪接，赖杰又说：“现在人概念已经和咱们父母辈不样，z.府不敢再拉壮丁，除特种部队队长有权以外，就连将军都要尊重民众意愿。”
“实话说吧。”查龙溪说：“不太想去避难所，有时候总在想，去以后能做什？宁愿留在故土，否则总有天，沸腾血液会冷却下去。可能不太适合过群居生活，等你们通知总部以后，把所有弟兄送走，留下来。”
刘砚泼点水把那人弄醒，问出实验室方位——在比行政楼更北方位。
他找辆闲置吉普车，与白晓东上车朝着实验室去。
另处：
查龙溪与赖杰走出办公室，远处传来隐隐爆炸与枪响，赖杰拧起眉头，问：“什声音？”
查龙溪看眼手表，说：“例行训练，在1号区后面训练场上，对，如果有机会，能请你帮助训练他们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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