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不是最难对付
地方。
“睡不着
。”赖杰开口道：“还在怕？第
次杀人吗。”
刘砚说：“不怕
。”
赖杰道：“你炸弹扔得很好，以前你只是个学生，现在你是特种部队员。”
“对待老百姓，你必须注意你言行，只要能在父老面前站稳你立场，当情况所迫，不得不杀人那刻，整个国家，都将成为你最强大后盾，给你信念，支持你开枪手。”
“嗯。”刘砚笑笑。
刘砚想想，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蒙烽：“下次杀坏人之前记得先问名字。否则赖杰没法登记报备。”
蒙烽坐起身，脸没睡醒毛躁模样，捡起枪穿上外套去巡逻。刘砚肚子又咕咕响，趴在塑料布上，枕着外套，看着树下滴答雨水数蜗牛。
赖杰和蒙烽交接，回营地来休息，时间已是午夜两点，村庄里还有不少地方点着油灯，村民在忙碌地收拾东西。
赖杰手指拧在膝前，坐在棚里发呆，刘砚小声道：“很累？”
你得帮
保密。”
卓余杭道：“新军所有成员跟你起走，信不过话现在可以给他们上手铐。但老百姓们怕当兵，也被查龙溪吓怕，不敢盲目相信。”
赖杰道：“不相信也不行，事实上，当所有区域幸存者开始撤退以后，军方会执行个叫做长夜计划军事轰炸，你们躲在山区里非常不安全，只会被炸死。”
卓余杭：“们可以躲进防空洞。”
赖杰：“这里本来就不是飓风队负责区域，们是被查龙溪打下来，你懂吗，怒海队被查龙溪杀，虽然不关你们事。但们走，永远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，只有这次机会。”
赖杰摸摸刘砚头。
“这里很难办？”白晓东也没有睡着，在刘砚身边开口问道：“不好对付？”
刘砚道：“需要想个办法吗？”
“不不。”赖杰道：“刘砚，知道你那点小聪明，你别动把丧尸放进来吓他们歪念头……”
刘砚翻个身，苦忍着笑，方才睡觉时他确实想过用这个办法。出去找点丧尸放进来，村民们就不得不走。
“还行。”赖杰说：“刘砚，你越来越厉害，是疫苗原因？”
刘砚笑笑，没有回答。
他很喜欢赖杰，这名大哥型队长就像个温柔兵痞，爱开玩笑，却把分寸拿捏得很好，善良而隐忍，却不失彪悍之气。
赖杰会以手指抵着刘砚喉咙，愤怒地质问他“怎能对百姓动手”；也会告诉他“别怕杀人，特种部队英魂在守护着你”。
他原则与立场坚定，堪称整个团队精神支柱，只要有他在，刘砚就不怕做错事。
“等到真正开始轰炸时候，不是几个炸弹扔下来就完事，山林地区会用燃烧弹，而丧尸密集城市会用核弹，到那个时候，你们连吃也找不到，别妄想能在这里自给自足……土地全烧掉，光是场火，就足够让你们全死在这里，想活命，就必须走。”
卓余杭沉默良久，赖杰道：“给你根烟抽，去试着说服他们，明天早上离开这里。”
蒙烽带着浓重鼻音道：“你杀那人叫什名字？”
刘砚吓跳，松开手小声道：“你醒？”
蒙烽道：“你捏着鼻子能不醒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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