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刘砚礼貌地说：“以后
会注意
，卓兄，以为咱们既然是队友，平时随便开开玩笑是很正常。”
卓余杭道：“从来没有朋友，
个也没有，你们是脱胎换骨，投奔飓风队后战友，也是生平认识第批朋友……”
基地车停在原地，刘砚心里和脸上俱是泪流满面，放着现成人不追，卓余杭在这种关键时刻唠唠叨叨，剖析内心。终于觉得，赖杰脾气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
。
“对不起，错。”刘砚诚恳道。
卓余杭：“凭什
你道歉就必须原谅你？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必须让着你？”
刘砚哭笑不得，按个按钮倒带，卓余杭已拿把枪上膛，追出去。刘砚忽见屏幕上闪，忙道：“等等！”
卓余杭无可奈何只得回来，刘砚道：“开车，确实有东西。”
卓余杭：“你终于相信？！”
刘砚道：“信号被干扰，走。”
卓余杭坐上驾驶位，脸色阴沉发动基地车，刘砚解释道：“红外线波长受到干扰，很可能是有特殊配备东西，开车。”
刘砚：“？？？”
卓余杭箭似飞出基地车，追几步，喝道：“站住！”
刘砚蹙眉道：“有人？”
卓余杭钻进基地车道：“有人！外面有人跑过！”
刘砚道：“不可能，设备根本没有报警。”
刘砚：“你饭做得很好吃。”
卓余杭漫不经心地望向车外，脚踩在对面铺上，不予置答。
刘砚问道：“杀手也要学做饭吗？”
卓余杭答：“杀手不用学做饭，但哥哥要带妹妹，所以得学做饭。”
刘砚：“你大卓婷几岁？”
刘砚真有种把所有炸药全填进卓余杭嘴里冲动。
卓余杭说完
卓余杭反而不动，手臂绞在身前，懒懒道：“技师，你知道在想什吗？”
刘砚：“……”
刘砚忽然就有种听见蒙烽那个“干/你屁股”逻辑感，真是彻底败给他，问：“又怎？对不起，刚才仪器确实没报警，失误，很抱歉。”
卓余杭：“说外面有人，你不相信，去追，你让回来，现在让开车，你知不知道从来没人敢这和说话！”
刘砚差点就抓狂。
卓余杭道：“亲眼看见！”
刘砚：“设备没有报警啊，你看错吧，应该只是动物或者风吹树叶造成错觉。”
卓余杭不耐烦道：“是你设备准还是直觉准？”
刘砚：“你在开玩笑吗？！当然是设备准！直觉能当判定依据吗？！”
卓余杭：“……”
卓余杭：“十岁，从她五岁开始带她。”
刘砚点点头，卓婷二十二岁，卓余杭三十三，卓婷应该刚毕业没多久，他没有再好奇，光靠想也猜得到，不幸家庭各有各不幸，像刘砚父亲离开他母亲，卓余杭小时候定是与卓婷相依为命，担负起兄长责任。
刘砚渐渐对卓余杭改观，起码他是个有担当，心里又很温柔男人。
从青山监狱撤离那段时间里，他直没看见卓婷和卓余杭交谈，或许她仍因男友死在卓余杭手下而不能忘怀，这样也好，刘砚心想，就算和卓婷起去公海，卓余杭也很难面对她，不如交点新朋友。
“什人？！”卓余杭忽然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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