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砚:“也觉得……刚才差点又以为你是蒙烽,还错愕那半秒。”
刘砚从背包里取出照相机,对着半裸,被绳子捆着蒙建国,闪光灯连闪。
蒙建国终于割开绳子,三两下扔开,怒道:“不要拍照!”
短短片刻,里头动静已经惊动外面藏民,张岷背靠藏包与人大打出手,蒙建国穿好全身装束,阵风出来,戴上墨镜,说:“这里到底是怎回事?!别动手!”
人越来越多,刘砚揪张岷衣领,两人躲到蒙建国身后,数十人围上来,蒙建国松松手指节,发出啪啪声响,紧接着如雄狮般冲进人群,顷刻间拳打脚踢,放倒近半人。拉姆焦急冲来,喊道:“先别动手!”
守卫警觉,大声呵斥,威胁刘砚别靠近,刘砚漫不经心,点头道:“扎西得勒!”
守卫个愕然,刘砚与他们插身而过,藏人马上扑上来,刘砚闪身,从兜里抽出电击棒,随便把两人电得浑身抽搐,倒在地上翻白眼。
“有人吗?”刘砚在黑暗里说。
刘砚按个按钮,电击棒头亮起电筒,四处晃晃,紧接着改成发散光,整个藏包里亮堂堂,灯光打在床上那个人身上,刘砚嘴角抽搐,看到蒙建国赤裸健壮上身,躺在床上割绳子。
蒙建国:“……”
刘砚也没关系,说:“好吧,怎回来?”
拉姆说:“不清楚,听说他们还抓到个俘虏,现在关在帐篷里,去给你们找地方住,先别靠近那儿。”
拉姆转身离开,刘砚果断道:“走,张岷。看到那边有车。”
张岷躬身躲在帐篷后,拉着刘砚朝聚居地边跑,绕过巡逻藏民,看到开阔地上停着辆军用摩托。
“怎是军队?”张岷蹙眉道:“把它骑走?”
转身出帐外去。
蒙建国睁开眼,侧头扫视黑暗里帐篷,疑惑地蹙眉,继而手从迷彩裤中掏出串钥匙,按着边缘弹,弹出柄小刀,开始慢慢割绳子。
同时间,稻城另边。
刘砚抱着个从车上拆下来离合器,藏在路边作个记号,说:“外头雪太大,走回去太远。”
张岷说:“去偷辆车,你在这里等着。”
刘砚喊道:“爸!不要停!加油!”
刘砚:“……”
刘砚面无表情道:“志愿者同志,你在拍男体捆绑写真集吗。”
蒙建国:“叫爸爸……小心你背后……”
刘砚转身,抬手格挡住冲上来人,调转棍头电,把那人放倒在地。
蒙建国:“这简直是莫名其妙。”
刘砚:“还是第六区工房设计改良……知道,这是志愿者摩托!被他们抓个?去看看。”
张岷道:“你看那个帐篷。”
刘砚循张岷所指望去,见个小藏包外有两名守卫。
“打头,你支援。”刘砚道。
“你小心点。”张岷调转狙击枪,刘砚双手插在风衣兜里,走上前去。
刘砚说:“起行动吧。”
两人离开城南,朝藏人聚集地走,拉姆发现他们,匆匆过来道:“那桑打架输,心情很糟。今天见不到他。”
刘砚道:“那边又在做什?”
刘砚所望方向,有许多女人在哭,藏人们则在喧哗。
拉姆说:“尼玛已经回来,保证,明天定能解决你们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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