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车停在什
地方？”杜景说。
“找个地方喝两杯？
“打包？”男人深沉
声音道。
“杜景？！”周洛阳当场震惊
，喃喃道，“怎是你？”
周洛阳不受控制地朝那助理走半步，想抬手拉他，或是拍拍他，手
抬起来，却又停下动作。男人没有否认自己身份，毕竟自己脸，标志性实在太强，否认也没有多大意义。
服务生进来给菜打包，周洛阳与杜景就这面对面站着，时光仿佛在他们身前凝固。
接着，周洛阳想伸手去摘杜景墨镜，杜景却见他抬手，自己率先摘下来。
余健强不知为何，有点想动手打他。
“余总，改天见！”
周洛阳没有给他这个机会，而是拉开包厢门，走出去。
然则就在这刻，外头同时进来个人，周洛阳猝不及防，步刹不住，猛地撞在他身上。
个肤色白皙、身材高挑修长男人，拿着结账后发票，递给余健强。
：“你这小子有点意思。”
周洛阳又假装好奇道：“不知道现在行情是什？
记得去年本科生被包养，个月也有两万啊。”
余健强笑吟吟打量周洛阳，脸上已有少许醉意，说：“行，漫天要价，落地还钱，那你说多少？”
周洛阳正色说：“可是硕士生，再怎也得加个四千吧。”
余健强看出周洛阳在嘲讽自己，却没有生气，云淡风轻地说：“那就万六，你回去考虑下？”
“你是那家伙助理？”周洛阳已经傻，上下打量杜景，说，“不至于吧！”
杜景没有回答，视线别过周洛阳双眼，看着服务生给菜打包。
“养狗？”杜景忽然问。
周洛阳没有回答，说道：“退学以后，就再也没有你消息，这些年你都去哪儿？”
杜景接过打包纸袋，戴上墨镜，率先推门出去，周洛阳快步追上去，时心中涌起无数往事，看着杜景背影，那些往事犹如碎片般，在华灯初上街前又瞬间涌出来。
周洛阳马上道歉，退后半步，与那男助理对视，瞬间愣住。
“帮他打下包回家喂狗，再送他回去。”余健强甚至不看周洛阳，朝那男助理吩咐道，从他俩身边扬长而去。
剩下包间内小小世界，片寂静。
男人穿着身笔挺西装，戴着墨镜，站在包间门口，脸庞瘦削，眉毛犹如浓黑，脸上带着道触目惊心疤，从脸颊横过鼻梁，犹如在高挺英气鼻梁上被人斩刀般。
那道疤在包厢灯光下，显得尤其清晰。
周洛阳从对方提出“万二”时候就知道今天见面是浪费时间，但本着礼貌，还是笑笑，没说什，只是忍不住又隐约叹口气。
余健强叫人来结账，再给司机打电话，准备走人，临走前又好胜心发作，在这二十来岁小年轻嘲讽笑容面前，怒气不得宣泄，忍不住又说句。
“要钱，就自己挣，”余健强轻描淡写地说，“与你非亲非故，这世上不会有人来替你还钱，何况你也没到这品相。”
“正在挣，不劳费心，东西还没吃完，余总不打包吗？”周洛阳笑道，“太浪费吧，完全可以带回家喂狗，白手起家奥义是什？就是开源节流，对吧？”
余健强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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