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洛阳说：“有
男生，不只是对爱情渣；对待朋友，也有很渣。走
，待会儿给你电话。”说着摸摸乐遥头。
“这些年里你究竟去哪里？”周洛阳取外套下楼，看见门口停奥迪，没有半点意外，拉开车门，轻车熟路地坐进副驾驶座。
“说去治病，”杜景戴上墨镜，说道，“没治好，不想来见你。”
“哎，杜景。”周洛阳终于说道。
杜景：“？”
“他是你很好朋友吗？”乐遥问道。
出门前，周洛阳在客厅里穿鞋，杜景已经下楼开车去。
“是，”周洛阳说，“很好很好朋友。”
乐遥说：“可你从来没说起过他。”
周洛阳说：“因为中间发生
些事……他和你有点像，所以
总是不愿回想，你如果想知道话，可以……”
乐遥只顾着低头吃早饭，闻言朝哥哥笑笑。
“待会儿陪你去仓库吧，”杜景说，“开车。”
“不去。”周洛阳擦着头发出来，上身篮球背心，下身短裤，拖鞋声响，说道，“今天有安排。”
他半裸露肩膀依旧白皙，就与当年念大学时般，似乎毫无改变。
“哥哥，正想睡会儿，”乐遥说，“起太早，你去吧，工作要紧。”
解释道：“能与你重逢很高兴。”
周洛阳说道：“昨晚连话也不想和多说，今天倒是高兴。”
这时候洗手间传来水声，周洛阳很想揍他顿。
但他向来不是会责备人性格，而当他看见杜景那熟悉眼神时，心又倏然软。
“吃早餐吧，”周洛阳说，“你吃吗？”
杜景随之转头，在墨镜后注视着周洛阳。
紧接着，周洛阳挥出重重拳，当场揍在杜景帅气侧脸上，那拳伴随着沉闷声响
乐遥说：“不，不是好奇……只是……嗯……没什
，你去吧。”
“只是什？”周洛阳眉头微微皱起来。
乐遥有点伤感地笑笑，说道：“他在知道你从来没向说起过他时，似乎有点难受。”
“因为他是个渣男。”周洛阳本正经地说。
乐遥说：“怎能这说人家。”
哪有什工作？周洛阳很想这回答，破仓库里剩不多少值钱东西，古董都被亲戚们瓜分完，书与废纸倒是很多，除几幅字画，剩下只能称斤卖给废品回收站，而下个月伙食费，从哪来还不知道，只好拿信用卡去拆东墙补西墙地套点钱度过难关。
投出去简历，也没有回复。
杜景又朝周洛阳扬眉，示意走？
周洛阳最终无奈点头，他还有许多话想与杜景说，毕竟他在他心里，还是很有分量，不，曾经有段时间，他甚至觉得杜景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人之。
如果后来没有那场变故话。
杜景说：“你们吃，不用管。”
周洛阳没想到杜景会来，只买两份早餐，却道：“在外头吃过，你吃吧。”说着又压低声音，焦虑地交代道：“别在乐遥面前说什不该说。”
杜景不置可否，坐到餐桌前，拆开纸袋，拿出咖啡喝口，周洛阳把弟弟轮椅推到餐桌前，径自进去洗澡。
“想重开你爷爷店？”杜景等周洛阳出来，又问。
周洛阳眉头皱着，瞥弟弟，知道定是乐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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