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答，双方都很平静，周洛阳回头看杜景，玻璃门里全是雾气，映着他隐约
裸体轮廓，很有男性阳刚美感。
“手没事吧？”周洛阳终于还是忍不住，问道。
杜景不答，说：“你接下来有什
安排？”
周洛阳：“
没有安排，你呢？”
“不去日本
？”杜景说。
“都是给你买，”周洛阳说，“前天出门碰上打折，就顺便买。”
杜景现出有点固执、又有点疑惑表情，周洛阳说：“都是你码数，穿上不就知道？”
杜景点点头，去洗澡换衣服，确实是给他买。
“洛阳！”杜景在浴室里忽然喊道。
周洛阳推门进去，问：“又停水？”
“不想吃。”杜景答道。
周洛阳本想再给杜景煮包，但想想这家伙三天没进食，次还是别吃太多好。
“冰箱里有汤圆，”周洛阳说，“半夜饿你自己弄吃。”
杜景点点头，周洛阳又说：“你没带换洗衣服？衬衣上怎？”
杜景坐到餐桌前时，被灯光照，周洛阳便看见，他倾身过去，将杜景西服拉开少许，看见衬衣上带着不少血迹。
住是个三层复式小别墅，长期没回家，家里很阴冷，他把地暖打开，让杜景坐好，说：“先去把车停进来。”
“乌龟在车上。”杜景终于说句话。
周洛阳没想到，杜景还把宿舍小乌龟带过来，塑料缸正放在副驾驶位，他停好车，打开后备箱，空空如也，杜景没有带行李。
他把乌龟拿进来，放在暖和窗台前，看眼杜景，杜景正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“吃速冻饺子吧，”周洛阳说，“明天再去买菜，你是不是天没吃？”
周洛阳说：“本来也不大想去，与他们没话说。”
杜景很快洗完出来，穿上内裤，站在周洛阳身后，看他洗自己衬衣。
“躁狂阶段过，”杜景说，“现在
杜景已经在洗澡，转头于玻璃门里注视周洛阳，说：“陪说话。”
周洛阳哭笑不得，把杜景西服挂上，说：“等会儿。”
杜景被热水淋，仿佛整个人舒服不少，周洛阳拿着他衬衣，辨认洗涤方式，找出去污剂，再打量杜景时，发现杜景手臂上有道不明显伤口。
周洛阳没有提伤口事，而是问道：“今天本来想做什？”
杜景说：“系里有个联谊会，本来想去看看。离开宿舍以后突然觉得没意思，就找你来。”
“自己割。”杜景答道。
“很难受吗？”周洛阳猜测杜景也许因为病情，不得不自残，令自己好过点。
杜景目光挪开，不说话，周洛阳说：“这正好有，洗澡去吧。晚上咱们还是起睡。”
周洛阳猜测，杜景多半又是连着好几天失眠。他从衣柜里找出纸袋，翻出新睡衣与内裤，递给杜景，让他去洗澡。
杜景说：“别拆。”
杜景坐在餐桌前，周洛阳给他倒好饮料，对他沉默视而不见，就像在学校时，自顾自玩手机。杜景吃得很慢，却吃下不少，把大盘饺子吃掉五分之四。
“你老实告诉，”周洛阳说，“几天没吃饭？”
“三天。”杜景表情有点憔悴，答道。
周洛阳：“……”
周洛阳按捺住凶他心情，说：“怎不吃饭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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