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，”周洛阳哭笑不得道，“带着这个
过海关，就要被抓去坐牢
。
刚开店，总得有点东西摆，等店开起来，就会把它们捐给国博，换个锦旗挂着也不错。”
“太可惜
。”丹尼尔遗憾地说。
林狄听得有点尴尬，事实上丹尼尔从进来，与周洛阳就有点气氛紧张，周洛阳也能感觉到，心想可惜个鬼，你不就想把它送回大英，把三幅唐卡凑齐套
？
事实上也幸亏家里亲戚不识货，爷爷去世时候，叔伯姑妈全把精致古董瓜分完，余下堆破朽字画，被当作废纸叠进去，周洛阳也才得以保全。
至于能拍出多少，就实在不清楚。
“呃……”周洛阳不过是委婉说，找个托词，这下不好解释，便随口编个理由，“镇店之宝……现在戴在们大老板手上，是块表，被他戴着出门办事去。”
“他们是‘钟表古董’。不是‘古董钟表’，”被叫丹尼尔老外笑道，“主营当然是钟表。”
周洛阳看出两人还有想问，便主动解释：“是二老板。”
丹尼尔望向那华人女孩，女孩便朝他点点头。
丹尼尔从衣服内袋里掏出张名片，说：“是苏富比拍卖行亚太地区投资经理，这位是顾问，林狄小姐。”
射，犹如宇宙诞生时飞向浩瀚空间万千流星。
即使经历时间洗礼，使用昂贵颜料所绘出唐卡，依旧带着厚重色泽。
“很稀有，”老外点头道，“只见过幅与它们相似，这不可能是五年画。”
“象征时间流逝，”周洛阳说，“右边代表过去光阴，左边代表未来，传说共有三幅，中间代表现在与佛家大千世界，你们在大英博物馆看见那幅，应该就是五年被某人扒走，送给大英馆藏。”
“嗯。”老外收起贪婪眼神，神态恢复自如，看着周洛阳双眼，笑笑。
林狄适时地圆下场，说：“丹尼尔意思是不定要捐给国博……呃。”
周洛阳笑道：“捐给其他馆，最后下场也是被国博强行要走，样。”
“抱月瓶可以带过去。”林狄圆场失败，又说。
“抱月瓶拍
周洛阳心想你们这群拍卖行买手消息也挺灵通，多半招牌挂上去还没营业，就已经被盯上。
周洛阳主动与他握手，说：“来泡茶吧？不过这茶榻得脱鞋。”
“您有兴趣来参加们秋拍吗？”林狄笑道，“听说过您祖父，当年们与他也是有过合作。”
周洛阳听这话就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，说：“目前也没什藏品合适吧？”
“你唐卡很不错，”丹尼尔说，“对它们有信心。”
周洛阳更正道：“是五年得到，实际上画年代不清楚，这两幅唐卡不卖，您喜欢话可以空来敝店观赏。”
“那你们镇店之宝在这里吗？”那华人女孩朝周洛阳递个心照不宣笑意眼神，意思是怼得很好，这话喜欢。
周洛阳说：“不，镇店之宝……现在不在店里。”
女孩还在四处看，周洛阳心想这人还挺有意思，小说看多，不过有些古董店确实会虚张声势地弄件昂贵品“镇店”。
“在哪里呢？”女孩又问，“你们还有分店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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