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杜景没有迟疑,也没有不安,还配合下,两腿分开,左腿曲起少许。
“你会打吗?”周洛阳说。
“不知道。”杜景高耸鼻梁、分明唇线在暗淡、朦胧灯光下显得尤其英俊,周洛阳心道,这家伙真帅。
“给件外套。”杜景忽然说。
“要盖着吗
“要帮你?”周洛阳忽然说。
周洛阳喝酒,时还未完全酒醒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有这种提议,但他向来自诩手活儿不错,至少自己解决时觉得很满意。
杜景:“……”
周洛阳是真觉得没什,又不是搞那种禁忌而邪恶行为。
杜景没有说话,避开周洛阳目光。周洛阳说:“帮你,试试看能让你出来不?”
“啊?”周洛阳说,“会吗?”
杜景没说话,看着周洛阳。周洛阳又问:“你用过那种杯吗?”
“没有。”杜景说,“控制不住自己,会产生厌弃与自毁情绪,就不想再动手。”
周洛阳说:“难怪。”
周洛阳觉得杜景有时躁狂情况,与他性欲无法宣泄也有定关系。
“不看那种片子。”
“你都不打飞机?”周洛阳说,“憋着多痛苦,偶尔也要释放下啊。”
周洛阳虚握着右手,做个手势,虽然在家里也不经常这样,但与杜景住在个寝室里,私人空间被压缩,他现在确实几乎不自己动手排遣。
杜景摇摇头,说:“不行,不能打。”
“你要当大法师吗?”周洛阳哭笑不得道,“憋着有法力?”
杜景那表情有点拘束,完全没想到周洛阳会有这种提议,但他也没有拒绝,说:“来吧。”
周洛阳把大灯关,留个台灯,他们床本来就并在起,周洛阳把手机递给他,说:“你可以看片子,假装不是手……嗯,假装是片子里……”
“不想看,”杜景说,“就这样,没关系。”
“要关灯吗?”周洛阳想想,说,“这样吧。”
周洛阳拿射箭用裹手腕黑布,比画下尺寸,把杜景眼睛蒙起来。杜景没有动,任凭他施为。
“试过按摩?”周洛阳说,“不是那种……呃不是那种全套,有可以推油,顺便给你……也没去过,不过听说,他们可以用手。”
那是方洲告诉他,他去泰国玩时阴错阳差,进家马杀鸡店,被摁着用手弄出来,最后方洲分享是“感觉自己好像只被配种取精马”。
虽然周洛阳也不觉得杜景会去做这种事。
“不想去,”杜景答道,“不想被不认识人碰到那里。”
杜景揉下,吁口气,说:“再去洗个澡。”
“不是!”杜景烦躁地说,“打不。”
周洛阳好奇地说:“硬不起来吗?不应该啊。”
周洛阳看见杜景运动裤底下已经撑着,洗完澡后杜景便挂个空档。
平时早上起来时,周洛阳会有晨间反应,当然经常看到杜景也会有,而且根据目测,杜景尺寸还相当傲人。
“不是硬不起来,”杜景半躺着,两腿略分,眉头深锁,带着股戾气,说,“是生病导致。以前试过几次,越弄会越有负疚感,心里很不舒服,而且无意识地,动作会越来越,bao力,也射不出来,最后弄得自己很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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