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洛阳:“……”
“他说,他对你依赖性太强,就像药物成瘾样,他很痛苦,但没有办法,他觉得你们现在关系不太……不太健康?可以这说吧,不是他想要。”
“你不该告诉这个,”周洛阳喃喃道,“方叔叔。”
方协文自知失言,他时关注力都在杜景身上,周洛阳又是他后辈,向来想说什就说什,忘周洛阳也是凡人,也有七情六欲。
“很难过,也有承受限度。”周洛阳有点不知所措,原来杜景心里,直是这想吗?这句话仿佛毫不留情,全盘推翻他为杜景做全部。
方协文当然知道,便以自己所知周洛阳,朝杜景说些往事。
“如果是普通人,”方协文说,“这样对话也许没有问题,但不要忘,你好朋友他,逻辑和大部分人不样。”
周洛阳没有说话,皱下眉头。
方协文:“他对你过去好奇,理应先来问你,而不是辗转从别人那里打听。”
“对。”周洛阳认为这确实不像杜景性格。
来病情。
阳光从办公室落地窗外照进来,杜景显得干净与明朗,就像夏日里晾在池塘边上件短袖白衬衣。
周洛阳没有参与他们谈话,直到谈完以后,去缴费时,才顺便与方协文聊几句。
“他最近病情稳定不少,”周洛阳把缴费单给他,问,“没什事吧?”
方协文若有所思,点点头,说:“让他自己消化吧。”
“不,”方协文马上改口道,“洛阳,你是个好孩子,你要知道,杜景大部分时候开口,说出来话,不折射他内心,或者说不完全折射。正如个人口渴时,他不会说‘想进食’,而是‘你记得们去过个游泳池’,因为泳池里有大量水,能在心理程度上抚慰他‘渴’生理冲动,这才是‘情感障碍’个表现形式。们可以试着,从另个角度来理解它,认为他意思是……”
周洛阳示意方协文先不要再说。
方协文叹口气,只得道:“但不管从哪个角度,都不太乐观,所以你要继续抱有耐心。”
“要自消化下,叔叔,等想通以后再来找您。”周洛阳突然有种疲惫感,他总算明白,自己哪怕做再多努力,杜景病情直
方协文说:“认为,他也许意识到些事。”
“意识到什事?”周洛阳不太明白方协文话。
方协文摊下手,意思是他也说不清楚,又道:“只是随口问句,你们是不是经常在起。你猜他怎回答?”
以周洛阳对杜景解,这个回答应该像他样,“对,们是很好朋友”。
方协文说:“他回答是‘们确实走得太近,知道这样对双方都不好’。”
周洛阳本想把单子放下就走,没想到却从方协文处得到个模棱两可答案,当即留在办公室里,问:“您觉得他哪里有状况吗?”
方协文说:“们只是随便聊聊,大部分内容都有关你。”
周洛阳有点无奈,说:“以为他会说点别。”
方协文说:“看得出,他对你以往很好奇。”
周洛阳还在念书时,就是同学们长辈眼中别人家孩子,没人管,学习成绩还那好,人也善良温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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