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早该找个时间告诉
这
切，”周洛阳说，“而不是现在。”
“未来是不确定
。”杜景心跳很快，周洛阳抬头看他，看见他瞳孔收缩，手上全是汗。
他知道杜景正处于种极度不安与恐惧之中，每次抱着他时候，杜景都有点这种表现，只有今天尤其强烈。
“等等，”周洛阳注视杜景眼睛，说，“你确定该说都说完
吗？最后再确认次。”
纯粹出自直觉，周洛阳知道杜景也许还有什
话没有说。
会不会是未来杜景，通过凡赛堤之眼，回到那天？可是周洛阳又觉得这个推测，隐隐约约有点不对。
“杜景，”周洛阳恢复以往镇定，说，“相信你话，咱们得找个地方，想想办法，他们很快就会冲进来，等不到十二点。知道只要时间回溯，这切就相当于没有发生过，可是你有没有想过，万他们收走凡赛堤之眼，再把它拆开研究，破坏它功能，回溯就不会发生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杜景睁开眼，打起精神，说，“来想想办法，不能落在他们手里，不知道王舜昌消息是从哪里来，但你猜测很可能发生。”
周洛阳转头看窗外，特警已经开始准备，再转头看杜景。
他眼神带着茫然——杜景所背负，何止太多二字？他只比自己大岁，却经受这多考验，哪怕在此时此刻，他仍肩负着让两人脱离危险责任。杜景意志只能以“强大”来形容。
时你在哪里？”
“在个湖边，”杜景说，“独自人。洛阳，你父亲对于当时来说，身份并不特殊……”
“清楚。”周洛阳马上说，“如果你当时知道他是爸爸，车上还有乐遥，那你定会想方设法，留下不在场证据，好向证明。但当时他，只是你在无数个任务里遇到个普通人，你甚至不知道他与案件有关，是这样不？”
“对，”杜景如释重负，说，“你相信。”
“当然相信你，”周洛阳说，“只要你说就相信。你只是有双相情感障碍，又不是有癔症。”
果然，杜景承认。
“带着你，几次踏入危险。”杜景喃喃道，“也许很不合常理，毕
而这切，全是为他。
杜景走向站在窗边周洛阳，带着少许紧张，说：“所以你原谅。”他又故作轻松地说：“可以让继续当你男朋友，不炒鱿鱼吗？”
周洛阳哭笑不得，杜景朝他伸出手，等待着他谅解，周洛阳则把他拉向自己，扑进他怀里，紧紧抱着他。
“对不起，”周洛阳说，“你太累，做这切，真太累。”
杜景抱着他，那力度却更大。
杜景捋下头发，疲惫地闭上眼睛，叹口气。
周洛阳说：“可是在机场租车人，又是谁呢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杜景说，“现在有猜测，也许是另个时空里。”
“平行时空吗？”周洛阳想起素普话来。
“咱们得想个办法，先离开这儿。”周洛阳现在大致明白，他觉得这件事，定与凡赛堤之眼有解不开关系。未来！他瞬间想到个可能，杜景记忆，说不定与未来有关！换句话说，导致这切产生原因，当下还没有发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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