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艇在码头外来来去去,激起白浪。
天和:“你想要什生日礼物?送你个游艇?米德加尔特游艇很久没用,已经坏吧。”
关越:“也渴,饮料给喝口可以吗?”
天和笑起来,把饮料递给关
关越:“想喝点什吗?”
“还……还好,”天和声音发着抖,“不太渴。”
关越想起来,说:“身上没有钱,去想想办法。”
关越起身,戴上墨镜,到饮料摊前去,天和怔怔地看着他,关越与饮料摊老板交谈几句,老板比个“OK”手势,打杯饮料给关越。
天和起身,快步过去,想从背后抱着关越,贴在他背上,关越却已转过身,随手摸摸他头。
“那是因为你不去尝试。”天和说,“想试试吗?愿意当你第个读者。”
关越:“不浪漫,所以渴望这种与生俱来浪漫,也渴望拥有与生俱来浪漫人。”
天和望向海港,努力地笑笑:“后面半句,听起来有点双关。”
关越说:“你没有错,那天也想很久,错是。”
他手指在天和肩上轻轻地敲敲。
港前长椅上坐下,关越也在旁坐下。天和靠在椅背上,眺望远处凯库拉山积雪峰峦。关越稍稍低下头,看两人脚边跳跃海鸟。
天和转头,注视关越,突然海鸟飞走,关越便抬起头,目送它离开,墨镜倒映着天上朵朵白云,天和亦随着他动作,抬头望向天空。
“这个时候,适合谁诗?”天和侧头,又看关越,笑道,“总统认识哪位新西兰诗人吗?”
“你。”关越认真道,“会儿看云。会儿看。”
“觉得,”关越侧头,与天和对视,“你看时很远,看云时,很近。”
老板朝两人笑起来。
关越将饮料递给天和,天和谢过老板,关越便搭着他肩膀,到码头前去,倚在栏杆前侧身看天和。天和说:“你怎要到饮料?”
关越答道:“只是说你渴,想喝点东西,可很穷,买不起他饮料。”
天和:“……”
关越本正经道:“真这说。”
“喜欢那些所没有。”关越道,“如果说,给这生个目标,也许就是为守护那个记忆里小孩。”
关越侧头,与天和对视,他深邃目光看着天和眉眼、鼻梁,看着他唇,复又抬眼,看他眼睛。
“那天当听到你说出你要接受现实时,就像亲眼看见件自己珍惜这久东西,被打碎时痛苦。月光照耀着满地六便士,只知低头躬身前行,以为闪烁着光芒,就是路,却忘也曾是个久久怅望着月亮人。”
“所以错人理应是,度忘理想,对不起,宝宝。”
天和转过头去,望向码头上远处。
天和:“顾城生命里最后日子留在世界尽头。”
关越:“对,新西兰。”
天和:“你骨子里充满浪漫主义,其实觉得你翻译出版那本诗摘,选取所有诗歌都很美。”
关越摘下墨镜,手搭在椅背上,跷起腿,注视海港。
“没有。”关越说,“不浪漫,只懂读,不懂写。没有天赋,这辈子,永远都看不见缪斯神殿大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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