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扬恼火道:“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!不想谈!”
陆少容:“大过年,你发火干嘛……”
“开饭!”展母打断展扬感情检讨。
陆少容“耶”声,从展扬手臂箍中挣扎出来,扑向饭桌。
顿丰盛无比年夜饭,吃完展母也不收拾,支开麻将台,道:“来来来,你和扬扬坐对家,妈和爸坐对家,谁也别想出千……”
陆少容道:“回家也可以做家务啊。”
展扬想想,没有再坚持,陆少容知道他观念是家庭养成,从小看到父母是怎样,自然而然地就认为长大后自己家庭是怎样,非朝夕能改——无论配偶性别是男是女,多半唐克斯就是吃定他这点。
陆少容忍不住问道:“你怎会和唐克斯在起?”
展扬扬眉,无所谓道:“对啊,他好吃懒做,什也不会,每天只知道玩,怎会和在起?”
陆少容打趣道:“他很依赖你?”
里传来展母声音:“扬——扬!把你动过东西摆好!放回去!”
陆少容笑着收拾装零食罐子,把牙签瓶盖好,又把东西摆回原位,展扬不满地哼唧,展母又唠叨道:“容容,你要教会他把东西随手放回原位习惯……”
陆少容朝展扬笑道:“听到?用完东西要放回原位。”
展扬欠揍地挑衅道:“在外面赚钱,家里还要守这多规矩,还让不让人活,嗯哼?”
自从珍妮走后,每天早上起床,陆少容都要面对堆横七竖八暗器。
陆少容哭笑不得,敢情还怕他俩作弊,于是大家各自入座。
展母这许多年里难得按够习俗过个中国年,家人各归位,展扬与其父用个烟灰缸,每人杯铁观音,大家哗啦啦地搓起麻将。
展父打张牌,微笑问:“容容游戏玩得怎样?”
展扬嘲道:“要
展扬沉默,片刻后道:“你怎总是这倔?不能乖点、听话点?”
唐克斯曾经没他不能活,然而直到分手那天,展扬才明白过来,自己才是最愚蠢那个。
于是他有心理阴影,警惕地观察新来(陆少容)举动,生怕自己付出得太多,更生怕陆少容只是下位唐克斯。
展扬又高又帅,什条件人找不到?然而就连他自己也想不懂,为什无论和谁在起,谈起恋爱来,他都是被欺负那方。甚至连陆少容这种圣母也能吃得他死死,这究竟是什世道?!谁才是圣母?展扬在内心悲愤地咆哮,凭什?
陆少容心不在焉道:“怎能让你包养?唐克斯就是被你包养,才落魄得……”
包括但不仅限于形单影只袜子,胡乱扔在沙发上报纸,茶几上剪刀,餐桌上剪下来牛奶袋只角,以及喂完桃花鱼后掉在地上鱼食,偶尔还会坐到枝圆珠笔。
陆少容作过实验,不去管袋装鲜奶角,结果那个边角在餐桌上放周,他彻底投降,最后把它扔进垃圾桶。
如果不主动拿走,说不定展扬会让它在那个位置上呆上年。
“你爸还不是在承担家务活。”陆少容反驳道。
展扬伸出手臂,“唔”声,陆少容只得顺势躺在他怀里,让他搂着,展扬道:“要你也别去上班,像妈这样在家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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