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泊若有所思地点头，又点
杯叶露饮料，女侍应道：“你是从哪个星球来
？不是本地人？游客？”
欧泊说：“烈星，佣兵之乡，听说过吗？”
女侍应笑道：“呀，难怪，你和你同伴都是佣兵？”
欧泊点头，女侍应在光柱边缘坐下，取出
个小盒子，开始做手工，随口道：“听说烈星是整个宇宙中男性最好看两个星球之，是这样
？你们那里男人，是不是都又高又帅气
欧泊不敢把读心术事情告诉雷蒙，旦雷蒙知道自己会读心，说不定会觉得两人之间再也没有情趣，是件很乏味事。事实上欧泊也几乎从来不去读雷蒙心，他更享受表露在外爱情，就像现在这样，如果雷蒙知道他能读心，说不定许多话就懒得说。
雷蒙怀疑地问：“直觉？”
欧泊：“直觉。”
雷蒙想想，最后道：“想个办法说服温蒂，开始救援行动后，
个人也不带去，百人都交给你，留在这里捕猎，务必把所有敌人抓住。”
“这样来，等把人救回来，你手里也抓住对方人，战局就彻底逆转。”
雷蒙道：“现在还不知道谁是*细，得先发现这个*细后，设个陷阱。”
欧泊：“不用找，*细就是那老头。”
雷蒙蹙眉道：“奥斯？你说是花白头发老年人？看见他胸口工作证，名字是奥斯。”
欧泊：“不知道他叫什名字……”
雷蒙：“你确定？这绝不能瞎猜。”
然也知道？！
“你怎知道？”欧泊试探地问。
“猜。”雷蒙手指头里叉子打个旋，把叶鸟蛋黄小心地划出来挑着，喂给欧泊吃。
欧泊很喜欢吃香嫩蛋黄，他满意地咂嘴，发现雷蒙注视着他唇，欧泊莫名其妙，感应到雷蒙内心活动——他喂自己吃蛋黄，是想看他舔嘴唇模样。
雷蒙喜欢看他舔嘴唇。
欧泊道：“你只是怕连温蒂也被抓走，没人付酬金而已吧。”
雷蒙笑起来，吃完把盘子推，说：“去找她谈谈。”
欧泊道：“顺便问问暮枢家在哪里，希望他还活着。”
这座村落很小，说不定是临时搭建起来，女侍应过来收拾盘子，欧泊问：“这是你们政治中心城？”
女侍应笑道：“不，这里叫阿多斯娜，在古女萝星语里是夜晚之城，是女萝星圣地。行政主城在赤道裂谷中央，是个空中浮城。开战后那里被反叛军占领。爱莉带们躲到这里，寻求母树庇护。”
欧泊道：“如果你说和说是同个人话……”欧泊眼角余光看见人，马上道：“看那边，快！”
两人同时侧头，先前在议会里出言老者正在和温蒂交谈，他们站在很远地方，雷蒙道：“就是他！奥斯，植物研究促进会副主席。”
欧泊道：“说也是他。”
雷蒙：“给证据，你怎知道他是*细？”
欧泊道：“没有证据，是直觉，这回答可以？”
欧泊大方地舔圈嘴角蛋黄，朝他扬扬眉毛。
雷蒙咽下口水，喉结微动。
两人就像情窦初开大男孩，在暮色中谈情说爱。
“笑什？”雷蒙回过神，继续吃他晚饭。
“没什。”欧泊好笑道：“你想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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