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冒险家手册递过去，银垨翻开对照姓名，又道：“身份卡可以给
看看
？”
欧泊交出身份卡，银垨核对无误，还给他，笑
笑，说：“雷蒙居然还是参赛级别？看不出来。”
欧泊笑道：“嗯，他有个好搭档……看看，们要做什？现在就走吗？”
银垨道：“你太小，不够高……今天
客人有点难伺候，让想想……”
“哦不——”欧泊最烦别人说他没长大，偏偏他还没法反驳。
多年未见，银垨感觉成熟些，从前他们都是少年，然而短短几年里，银垨眼睛更深邃，长得很帅很有男人味道，他还是和从前欧泊差不多高，头发却剪短。
他正在穿那身黑白相间小丑服，还没有化妆。
“银垨，你好。”欧泊看到熟悉老朋友，很想上去和他抱
抱，又或者彼此用拳头敲敲，但银垨不认识他。
银垨在镜子里看着欧泊，蹙眉道：“你是谁？”
欧泊说：“是雷蒙……那啥。”
庆典来得非常早，庄园也重新布置过，那场面不是般隆重，警卫机器人多三大排足有上万个，花园里侍应机器人也换成飞行类，这是什阵仗？难道皇帝要来？
欧泊还是来，厄林在入口处接待宾客，他还记得欧泊，见之下便道：“雷蒙呢？”
欧泊眯起眼朝庄园里张望，而后道：“替他。”
“你不行，你太小。”厄林道。
欧泊知道厄林这时候必须得找个人，不让他替也得让他替，反正主动权在自己手里，便说：“那走。”
银垨道：“这样，今天穿你衣服，你穿衣服。大小王调整，看上去要正常点，来，帮你化妆。你今年多大？想起来，雷蒙说你只有十五岁。”
欧泊点点头，他总觉得银垨和从前作为战友他不太样。
或许是这几年里因为团队成员牺牲令他变太多，欧泊
银垨面容迟疑，眼神中露出戒备神色，欧泊道：“雷蒙没跟你说过？”
“说过。”银垨道：“他说你也是冒险家。”
欧泊笑道：“来替他，他去参加撞球比赛，对，是预备役冒险家。”
银垨道：“让看看你冒险家手册。”
欧泊觉得银垨表现有点不合常理，但他们已经有将近六年没见——在科洛林麾下呆年多以及离开旋光之握四年多。从前在烈星上时与银垨也不是朝夕相处，况且现在他还忘自己，需要核对也是理所当然。
欧泊要走，厄林反而拿他没办法，说：“雷蒙到底去什地方？”
欧泊道：“嗨，听着，老兄。是冲着你那句冒险家素质比佣兵差话才过来，雷蒙参加是原子撞球比赛，他和巴克罗殿下老师雷克特是搭档，你以为们差你这点酬金？”
厄林先是怔，继而半信半疑，然而毕竟是经常看政要脸色管家，他既不对欧泊话表示质疑以给自己留条后路，也不表现得过分谦恭，说：“算，你跟来吧。”
欧泊跟着他进入豪华宫殿，整个绿松林，月光小径已挂全新装饰，厄林道：“你进房间里去换衣服，待会让你搭档带着你走，他会教你怎做。”
欧泊进去后把门关上，房间里站着个熟悉人，那确实是银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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