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意思?他怕被人认出来?陈星心想。
“那,你……”陈星心里酸溜溜地,打量项述,本想说,到这儿就别过,结束,玉树临风王八蛋护法,你自个滚吧,那话却无论如何出不口。
项述却翻身上马,陈星忙道:“哎!马!”
先前项述从襄阳路骑到长安马是大秦官马,自然不能骑进城来,两人眼下只剩陈星这匹坐骑,再被项述抢走就没!
孰料项述却没有策马离开,只在马上盯着陈星看。
“还真舍不得杀手大哥。”陈星已经习惯项述这态度,于是便泡在澡池子里,自娱自乐地玩毛巾,随口说道。
“他不是杀手。”项述也下来,泡进池中
“知道,他是个剑客。”陈星答道:“随口说说,他身上好像没带几个钱……”
“也不是剑客。”
项述自打冯千钧走后,话似乎就变多。
“又跟着做什?不是说好,桥归桥路归路吗?”
饭后,陈星在繁华街上走,发现项述这家伙居然还跟在自己身后。
“这路许你走,不许走?”项述脸漠然道。
陈星:“行,你也走这边,你去哪儿?”
两人站在正街中央,互相瞪着,时谁也不说话,陈星转念想咦?这厮莫不是身上没钱?
“你去什地方?”项述不耐烦道:“上马!”
陈星心想你送去?看项述这模样,多半又想谋他马,算算,让他把自己送到目地,马就用不着,送他骑也无妨。
“去城西宇文家。”陈星没好气道:“把送到,马你牵走吧。”
两人共乘骑,陈星又忍不住道:“你怎就这不客气?欠你啊?!你还要不要脸?”
项述:“再说句,现在就把你扔下去。
陈星:“?”
“那他是什人?”陈星试探着问,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这路上,项述与冯千钧,仿佛隐隐约约存在着某种较劲,就像武学高手间互相忌惮与提防。但冯千钧自己都承认不是项述对手,为什项述会特别在意他?
项述冷淡地说:“不知道。”继而拿起浴池旁折起小刀,稍稍低头,朝着水面刮胡茬。
“要帮忙?”陈星问他,怕他把脸刮伤,继而帮他将鬓角沿着下颚刮下,项述半年被囚不见阳光,皮肤白皙,确实相当好看,换上新袍后更是判若两人,丝毫不逊街上来来去去鲜卑美男子。
两人走出澡堂时,刚巧是中午时分。陈星看眼项述,项述却取出先前在隆中缴获面具,随手戴在脸上。那是长安城市集中随处可见薄木面具,小小方,戴上后只能挡去眉眼,现出他温润嘴唇与高耸鼻梁,更添英俊神秘气质。
路上他找项述讨要自己药包,项述便还他,抢钱庄得来金子不多,也不见他用,什时候就花完?
“你也投奔朋友?”陈星上下打量项述,见他身风尘仆仆,不满道:“人靠衣装,这模样去投奔朋友,只会被人瞧不起吧,罢,给你买身衣服,跟走。”
陈星问路,在长安衣肆里给自己与项述各买身成衣。
“洗澡去吗?”陈星说。
陈星想想,又带项述前去澡堂洗澡,沿途项述不吭声,也不付钱,光站陈星身后看着,待他使钱,走到哪跟到哪,也不吱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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