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妨,”冯千镒又说,“原本也想令千钧引荐,择日不如撞日,今天你能来,是咱俩缘分。”
陈星瞥冯千钧,冯千镒又说:“去稍做安排,千钧,你且先陪大驱魔师用晚饭。”
陈星:“……”
冯千钧关上门,陈星顿时瞥向冯千钧,示意他解释。
冯千钧无奈摊手,无可奉告,稍稍低头,看着陈星,陈星诧异道:“你哥怎什都知道?你究竟朝他说多少?”
说道:“还有不少事,须得与你细细理清。”
三人沿厅堂内廊离开,不待陈星发问,冯千钧便主动解释,陈星方知道,自己居然误打误撞,闯入松柏居秘堂。
“你……你们是……”陈星怀疑地看着冯千钧,想起项述对冯千钧评价,果然这江湖浪人不简单。
“嗯。”冯千钧笑道,“为兄真正身份,是西丰钱庄少当家。哥是目前家主。松柏居与西丰联号总庄开在起,都是家产业。”
冯千镒保持沉默,通过阴暗走廊时全程出着神。陈星打量四周,经过回廊,又入庭院,此地曲折神秘,转过庭院后,乃是片占地近十亩客栈群,客栈群外又有奇形怪状松树,如黑暗里守卫着此地鬼神。
冯千钧说:“你是不是不知道,这儿是什地方?天底下有什消息,能瞒得过松柏居当家?”
陈星:“你们到底是做什?看不像开客栈啊。”
冯千钧:“实不相瞒,贤弟你别生气,们家主业嘛,是开钱庄,放高利贷。”
陈星看这建筑群如此气派,答道:“果然,你家挺有钱嘛。”
陈星环顾周围,只见墙上挂着曹丕真迹,室内立着水墨屏风。下人送食盒,冯千钧又自顾自在旁坐下,提炉上烧开水冲茶,解释道:“副业嘛,西丰钱庄,还有另个作用,就是探听天底下情报,南来北往,山海内外,大到皇帝家家事,小到黎民百姓十八辈祖宗,只要给钱,们都能调查出来
陈星惊讶之心,已被西丰钱庄环境吸引,反正冯家兄弟是什人也不太关他事,重要,则是三百年前,长安驱魔司总署遗址究竟位于何处。看这模样,多半是被冯家改造。
坐在轮椅上冯千镒看出陈星神色,淡然道:“松柏居只接待汉人,大门在另边,背后这条路,极少有人走。”
冯千钧目光瞥向陈星手中图纸,仿佛意识到什。穿过松柏居正堂,来到间幽筑中,冯千镒朝陈星客客气气地说:“小兄弟既与述律空大单于住在起,还以为今天会起过来。”
“嗯……他……和他其实不熟。”陈星心里盘算着,自己只是来找驱魔司总署旧址,结果不小心撞破这群人在商量谋逆造反,这下得怎脱身才好,该不会要拉上你们贼船罢。联想到方才冯千镒竟也不让他回避,明显是打着知道越多,就越不好抽身算盘,顿时觉得有点危险。
陈星平日为人豁达,许多事不过难得糊涂,人却半点不傻,又说:“与项述暂时同住,也只是为桩事,过得几天等事情查明,就得走,反正在那群胡人里头,无论说什也没人信,再说还有许多事要忙。”言下之意也没空来管你们这事,更不会去告密,你大可不必杀灭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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