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与他并肩而坐,想起清河公主特地为拓跋焱说亲事,能猜到二人情同姐弟,感情深厚,且当夜众人所目睹行凶者乃是项述,拓跋焱迄今仍未将陈星视作同谋,不禁心生难过。
陈星想想,伸出手,手中发出温润白光,穿过拓跋焱手臂下,轻轻地按在他胸膛上。
拓跋焱舒口气,仿佛好多,陈星说:“项述去寻找与苻坚谈判办法。”
现在无论说服谁都没有用,苻坚是决定切人,只有避其锋锐,将事情解释清楚,才能化解这场误会。
拓跋焱起身,说:“这就下令去追缉冯氏族。”
陈星深吸口气,朝他讲述事情整个经过,拓跋焱越听越觉荒唐,却没有打断陈星,眉头紧紧拧起来。
“这……”拓跋焱道,“不可能!她为什会……”
陈星解释道:“她定是被迷惑、被操控,拓跋焱,你仔细想想,她平时有没有表现不对地方?”
拓跋焱起身,在厅堂内走几步,忽然望向陈星。
“那面镜子呢?”陈星说,“只要有镜子在手,就能证明给你看。”
项述与陈星。
否则清河公主丧命,第个要被抓来杀头就是拓跋焱,摒除职责重大不说,清河待他如弟般,若论悲痛,全长安城中,除苻坚之外,其次就是拓跋焱。
拓跋焱深深喘息,手覆额,把眉眼埋在掌中,独自坐于厅堂上,不住喘气,眼下城中戒严,禁军正四处大举搜查,慕容家族中人又大骂禁军,誓要治拓跋焱玩忽职守之罪。属下见拓跋焱急怒攻心,生怕这未及二十少年,时冲动之下做出什难以挽回事,便护送他回来暂歇,有情报,便马上朝他禀告。
“拓跋焱,有句话想对你说。”陈星声音忽然响起。
拓跋焱蓦然抬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星。
陈星并不抱多大期望,要求拓跋焱来保护他,包庇窝藏罪犯之罪,等同合谋。而在拓跋焱面前现身,最重要点则是:他同意项述看法,必须确保阴阳鉴不会再落在冯千镒或其他同谋手里。
作为交换,他甚至愿意直接去见苻坚,而让拓跋焱保护好阴阳鉴。
拓跋焱瞥陈星,不安道:“你现在不能进宫,旦入狱,慕容氏就会想方
拓跋焱恢复镇定,说:“不知道,当时情况实在太混乱,你……这怎可能?她在修炼妖术?”
陈星说:“还有个办法,将冯千镒找来,让与他对质。”
拓跋焱:“冯家在昨天夜半,就已人去楼空。”
陈星:“!!!”
陈星走近拓跋焱,拓跋焱又颓然坐下,喃喃道:“现在慕容家已吵翻天,让陛下交出凶手……大单于又去哪里?他……哪怕修炼妖术,又何至于下这重手?”
陈星不知何时,竟是出现在厅堂上,拓跋焱马上反应过来起身,陈星却道:“拓跋焱!”
拓跋焱喘息着注视陈星,说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陈星抬起手,说:“你愿意听就听,不想听,现在就把绑去见苻坚。”说着展袖,示意自己并未携带武器,左右看看,独自人。
拓跋焱没有叫人,陈星知道还是有希望。
拓跋焱双目通红,悲痛道:“究竟是怎回事?大单于为什要杀她!这不合理!你定要给个解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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