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办法虽然是陈星自己想出来,但无论什妖怪,只要烧成灰,自然也不能为祸人间,火烧之
陈星以眼神示意,项述深呼吸,只得作罢。拓跋焱马上吩咐备马,暂时放弃未央宫,跟随苻坚出城而去。
长安城中到处都是惨叫与哀嚎声,寻常凡人见魃妖,恐惧之情更甚于畏死之心,尖叫声嘶力竭。陈星与项述并肩策马,项述却忽然转身,纵马离开。
“你去哪儿?!”陈星着急喊道。
项述遥遥喝道:“看好冯千钧!”
陈星要调转方向追着项述而去,侧旁苻坚冲来,手拽住他坐骑缰绳,喝道:“走!陈天驰!你给解释清楚!究竟是怎回事?”
“宫中也有。”拓跋焱血液仿佛凝固,说,“快!都去!将镜子带着!”
陈星试着用镜子来吸活尸,奈何那阴阳鉴经冯千镒用怨气炼化后,已相当不稳定,不住震颤,只恐怕强行催动,镜中世界怨气又将刹那爆发出来,他当即喊道:“不行!这镜子快要炸!”
项述带领麾下众武士,朝他们解释经过,陈星听不懂他们语言,只见苻坚表情十分凝重,随即项述又做个手势,众人纷纷应和,竟毫无畏惧,要冲进宫内,迎战这伙突然出现魃。
“慢着!”苻坚忽然道。
众人不约而同望向苻坚,苻坚沉默片刻,而后说:“拓跋焱,召集城中军队,传令四位大将军,能找到个是个,禁军在城内营救民众,能救多少是多少,随朕移驾阿房宫。”
阳鉴,将那漫天黑气收,成功地全部收回镜内。
霎时长安城内滔天怨气恢复原状,但四面八方仍然传来痛苦大喊。
项述:“将活尸吸回去!”
“吸不动!”陈星说道,“只能吸怨气!全跑出来!”
苻坚匆匆下楼,喝道:“述律空,给朕解释清楚!究竟是怎回事!”
“放走!”陈星说道。
苻坚:“先解释清楚!否则哪里也别想去!”
陈星不敢跳马,只得跟随苻坚出城,并简单解释整个事情经过,其时仍不断回头,担忧项述安危。苻坚却提醒道:“那这魃妖,又该如何对付?”
“斩下它头。”陈星喘息道,“切记不可被咬伤或抓伤,活尸俱带有尸毒。”
拓跋焱追上来,听到对话,苻坚随之示意,拓跋焱便点头。陈星又道:“还有个办法,是用火烧它们。”
项述冷冷道:“你想放弃全长安百姓?”
苻坚怒道:“城中已乱成这般,夜中伸手不见五指,如何调集军队!”
项述喝道:“坚头!你身胆识都被狗吃?!”
苻坚吼道:“述律空!你是皇帝还是是皇帝!”
“别吵架!”陈星忙道,“项述!”
项述:“会给你个交代,但不是现在。坚头!你确定要在此处啰嗦?”
“报——”禁军护卫冲来,喊道,“陛下!城中到处都是活死人!”
拓跋焱策马前来,喊道:“回守皇城!回守皇城!保护陛下!”
苻坚愤怒无比,却无计可施,只得挥手,下令退回宫中。戌时,禁军簇拥苻坚回宫,项述让陈星上马,多亏拓跋焱早做准备,提前重新安排城防,全城五万禁军如潮水般,纷纷回守长安内城。
然而好景不长,到得宫前时,忽然内里传来恐惧哀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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