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吗?”
项述嘲讽道:“你怕慕容垂?”
陈星收敛心神,朝拓跋焱道:“冯大哥情况如何?”
拓跋焱示意跟他走,冯千钧正安然无事,被软禁在阿房宫半山腰座偏殿内,陈星进入时,双方同声惊呼。
“太好,你没事。”陈星道。
本该满殿哗然,但慕容家众人已意识到发生什,纷纷带着仇恨目光望向项述,默不作声。
“禁军留给你,”项述说,“捉拿冯千镒,二人足以,带兵回去,不过是误儿郎们性命。”
“朕岂是这等贪生怕死废物?!”苻坚怒道,“朕尚能战!王子夜!传令三军!开兵器库房!”
项述与陈星从正殿离开,陈星心不在焉,然而就在经过慕容垂身边时,忽然听到句话。
“小兄弟为止人间杀戮,四处奔波,”慕容垂低声道,“当真操碎心,襄阳匆匆面之后,可有好久不见。”
:“小兄弟既然是驱魔师,想必是能净化这件法宝。”
项述却沉声道:“哪怕成功,法宝也不能交予你们所用。”
陈星正要回答,却被项述这打断,心道莫非你们还在打这件法宝主意不成?
王子夜又问:“法宝暂且不论,重申次,小兄弟既然是驱魔师,想来也有对付冯千镒这妖人奇招?”
“没有。”陈星答道,“老实说,万法归寂之后,世间驱魔师就无法再行收妖驱魔,眼下是例外,唯长处,也只能有限地驱驱怨气,自保则以。冯千镒那方,所调用乃是充盈怨气,此消彼长,更是猖狂。”
冯千钧疲惫不堪,听完经过,说道:“这下无论做什,都再无法挽回,但终归得去亲手阻止大哥。”
陈星叹口气,征求地看项述,项述却说:“大致经过虽已理清,却仍有许多疑团,冯千镒……他是从哪里得到转化‘魃’技巧?”
房中,项述与拓跋焱、冯千钧、陈星四人席地而坐,现在这等情况,越是十万火急,就越是需要镇定,必须先找
说着,慕容垂取下面具,露出被烧伤瘕痕。陈星蓦然惊,想起那天带着项述逃出城时,满车火油冲进刺史府后,与慕容垂打照面!
项述却不易察觉地挡住陈星。
“现在没空找你麻烦,慕容垂,给孤王老实点。”项述冷冷道。
陈星心神不定,刚出殿外,便知道此事定难以善罢,哪怕能洗清清河公主事,慕容垂为报仇,也不会放过自己。
项述巴掌拍在陈星背后,陈星被震得差点吐血。
“如果陛下不愿意尽快停下征战与屠杀,”陈星又道,“今天惨剧,来日定还会重演。话说完。”
苻坚脸色阴沉,自从王猛死后,还是头次有人敢这当面直斥其非,戳又尽是苻坚痛点,若不是正处于非常时期,光是这几句话就能让苻坚大怒,当场罚他五十廷杖。
拓跋焱再次打个圆场,朝苻坚说:“既然整件事经过已经清楚,臣请命,与大单于、陈星同杀回长安,擒获冯千镒!”
苻坚回过神,沉吟片刻,直视项述,项述则朝苻坚扬眉,答道:“老巢被捣,不是说着玩。”
苻坚只得说:“禁军暂时交予你调度,大单于,你恩怨,待此乱平定后,再行清算。其间若有人朝你寻仇,违令者可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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