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千钧说道:“你们这就要去会稽?”
陈星答道:“等不及谢师兄消息,须得尽快走趟。”
冯千钧当机立断,说道:“与你们走遭。”
陈星看项述,项述便点点头,查明尸亥下落亦是冯千钧目,眼下项述气力尽失,有冯千钧在,终究要安全点。
于是冯千钧前去打点番,当天午后,三人动身启程,前往会稽。
“哎!小叔!”谢道韫忙上前给谢安顺背,谢安闻言已差点昏过去。
“可以。”项述见对方连地契也拿出来,足见诚意,总不好逼人太甚,便答应宽限,来人仿佛料到早有此说,忙顺着话头,取出笔纸来,欣然道:“这就请大人留张纸条,小也好回去交差。”
“述律空说,还不算数?”项述冷冷道,“你大可现在就回,否则可要改变主意。”
那人只得唯唯诺诺,退出去,正离开谢府时,却又来人,正是冯千钧。
冯千钧与来使擦身而过,消息灵通他显然今日已听说,入内便道:“项兄弟,你没事吧?”
上忙?为何急匆匆要走?”
陈星倒是不疑谢安,真要算计他们早算计,也不会等到现在,但项述武力尽失事,少个人知道总是好,于是便只说与瘟疫有关。谢安闻言缓缓点头,正在这时,谢道韫却带着顾青来。
“好点?”谢道韫进门就说,并朝谢安点头,见过礼,过来检查项述脉搏,与陈星对视眼,陈星缓缓摇头。
“项兄弟身体不舒服?”谢安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陈星马上答道。
阴暗地底某处,数条曲折地下河在此地交汇,河水途经低地时,竟是带着些微闪光,亮起来。地下河两侧河岸上,种满奇异发光花
厅内众人起朝他使个眼色,唯独谢安下意识地要跑,冯千钧不耐烦道:“不追你债,谢大人,再宽限你年!”
半个时辰后,项述房中。
陈星正收拾行装,冯千钧坐定,观察项述脸色,项述皱眉问:“你又来做什?”
“怎敢不来?”冯千钧昨夜听顾青说完经过便知坏,今天大早就派人在谢宅外听风声,及至见谢安下朝,于是急匆匆地过来看情况,“前天晚上在家喝酒,昨天就出事,哪敢不来?”
项述答道:“与你酒没关系,这心里清楚。”
谢道韫查过,发现项述较之昨天也差不多,却不嗜睡,又不是瘟疫,心下当真好生疑惑。不片刻,外头又来人造访谢安。却是东哲钱庄东家,只是这次上门,已不再是温哲,换数名男人。
今日谢安家中当真好生热闹,只见来人捧着个匣子,里头装满地契,朝项述说:“述律大人,这是夫人嘱等带来地契,钱庄内实在没有这多钱,只得拿年前在建康、会稽等地置办些产业相抵,不知您意下如何。”
谢安已经听懵,陈星摆手示意他先别问,看过地契,原来温哲回去算,现钱实在没有这多,也或许不想将银子掏空付予项述,于是便想这招。
“放着罢,”项述神色如常道,“算完还剩多少?”
来人恭恭敬敬道:“这里地契、产业折合百万两银。尚有二百万两待付,夫人请求述律大人再给半年宽限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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