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山说些卡罗刹事,又说:“在卡罗刹也有地脉,发光,在山洞里,个山洞。”
陈星想想,说道:“尸亥应该不会躲到卡罗刹去吧?”
“哈拉和林也有?”项述忽然问,“你知不知道?”
肖山茫然摇头,不多时,众人便过这话题。又轮到冯千钧,冯千钧说些小时候事,包括与兄长相处日子,以及拜位浪人为师,习练刀法过往,末,众人念及冯千镒,俱唏嘘不胜。
谢安与冯千镒也是旧识,不禁道:“未料千镒,竟是落到如此境地。”
众人时都有点惊讶,项述不悦道:“昨天?怎不说?”
陈星自嘲道:“原本也不过,自己都忘。你呢?”
项述沉默片刻,避开陈星好奇眼神,随口道:“二月。”
“哟,”冯千钧于是说,“那不就是咱们刚认识那会儿?”
项述:“二月初,与你还不认识。”
孩子,”谢安乐呵呵地说,“待得出去收妖时,他照顾还差不多。”
项述听到这话时,又微微皱眉,冯千钧亦听出隐约不祥之意,笑道:“怎这说?”
陈星意识到,赶紧别过话头,肖山又问:“你们以前就认识吗?”
“是呐。”谢安今日得偿夙愿,当真无话不谈,于是说起曾经上华山去,拜访百里伦与小时候陈星事,说道,“第次见小师弟时,他也恰好是你这年纪。”
陈星想起在山中时日,当真恍如隔世,七岁到十六岁,犹如眨眼便过,而十六到十八这两年里,却仿佛经历波澜壮阔生。
“所以吧,”冯千钧叹口气,说,“得为大哥报仇,报过仇后,才算结这桩事,才能与青儿好好地成婚。”
“世间之事,”
“二月初啊。”陈星蓦然想起,不就正是在襄阳牢中,找到项述那天?!
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,既然陈星开个头,谢安便说起小时候事,然而那点事众人也早听过,不过是少年时便在书上读过、民间传说中听过,憧憬仙山侠客之事。说过之后,聊到肖山,陈星又问:“你生辰是哪天,还记得?”
肖山也不知道自己生辰,被苍狼带到卡罗刹那时还太小,只得摊手。冯千钧又问:“小时候在卡罗刹,定很无聊罢。”
肖山说:“不无聊,陆影带,在山上玩,玩个整天。”
项述又看眼陈星,陈星笑道:“那你可比好多,师父身体不好,可是天天在家待着。”
说起华山,谢安所知寥寥,陈星倒有不少趣事,但他印象里所谓趣事,无非就是跟着师父学医读驱魔司遗卷、给熊缝针看病、给鸟儿接断掉骨头、在山后捞鱼等无聊琐事,百里伦更少言寡语,小时候陈星,只得自己找乐子生活。
说是山中避世,对于个半大小孩来说,本质却透露着几分寂寞之意,所以陈星很能理解肖山,想来肖山童年与他也差不多。然而说来说去,陈星忽觉这些事对于他们来说,似乎很乏味无趣,唯独项述认真听着。
于是陈星打住话头,说:“酒量不胜,又有点啰嗦,大家别见怪。”
谢安于是摆手,众人复又饮酒,项述朝陈星问道:“你生辰是哪天?”
“啊?”陈星笑道,“怎忽然问起这来?八月十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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