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述皱着眉头,瞥陈星,陈星从前直没察觉,但自从那夜过后,项述许多行为下似乎变得可以理解,他在吃拓跋焱醋!
“你……不喜欢拓跋焱,是因为……”陈星试探着说道。
冯千钧随口道:“明
项述答道:“你给他多少月俸?付双倍,让他等着。”
陈星:“……”
冯千钧:“行行,他铁定乐意,你们慢慢商量。”
陈星:“你再不动,待会儿谢师兄换好夜行服就要过来,你确定想抱着他飞檐走壁?吵这半天,赌你待会儿还是得去,你再不走,自己去。”
“已经来。”谢安身漆黑,隐藏在夜色里,笑道,“你们看?这身夜行服效果果然很好吧?”
正说话时,驿站背后窗门响三声,项述拈起枚棋子弹,撞开窗门。
冯千钧说:“联系上慕容冲,走密道过去,他想和你们谈谈。”
“不去。”项述说,“麻烦帮把窗子关上。”
“去!”谢安与陈星异口同声道。
陈星:“好不容易机会,怎能不去?!”
陈星心中顿时百感交集,余人纷纷举杯饮下,项述喝完后又道:“也敬各位杯。”
所有人:“???”
慕容冲闻言喝,大家也跟着喝,最后慕容冲说:“再敬杯,敬完各位便随意罢。”
慕容冲喝最后杯,显然心思不在席间,起身告罪离席,似乎是去找拓跋焱。留下晋使节团与赫连爽当场寒暄,谢安只得作罢。大伙儿随便吃点东西,谢安不住朝项述使眼色,示意他设法联系慕容冲,项述只当看不见。到得二更时,赫连爽便派人将他们送回驿站去。
“他怎?”陈星说,“拓跋焱生这重病?”
冯千钧无奈道:“谢大人,你换这身衣服,就觉得自己能当刺客?”
项述依旧动不动,陈星便不管他,径自整理衣服出门,不片刻,只见项述背上重剑,脸烦躁地跟着出来。陈星就知道他要去,只不明白项述到底在发什疯,明明来前说得好好,找机会与慕容冲密谈,两人下午刚讲和,晚上见过拓跋焱,项述却又发火。
他在吃醋?忽然陈星想起过往,发现项述好像真在吃拓跋焱醋。
“喂,”陈星试探地问项述,说,“护法。”
项述:“?”
谢安:“马上换夜行服,你们稍等会儿。”
项述:“想去你自己去。”
陈星索性面朝项述:“你对拓跋焱到底有什意见?”
项述说:“没有意见,慕容冲自己不来,让去见他?他吃豹子胆?当是什?随传随到侍卫?”
“哎!”冯千钧说,“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吃醋?手下正等着呢。”
项述横坐于榻,脚踏在案几上,没有回答,陈星说:“不知道冯大哥侦查出什,肖山怎还没回来?”
谢安回到驿站后,简单收拾停当,便前来见两人,说:“今天那病弱年轻人,是什来头?”
陈星说与拓跋焱认识经过,谢安若有所思道:“既然如此,想来是个好消息,在洛阳说不定能求助于这名散骑常侍。”
“嗯,”项述淡淡道,“他可是追陈星上千里,从长安追到敕勒川。”
陈星:“你……项述,这个时候是不是要吵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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