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提议顿时就遭到汉臣们惊恐反对,然而看热闹不嫌事大慕容家及早有离心匈奴等部,反而推波助澜,难得地赞成苻坚此举。只要火不烧到自己身上,打这场南征大战少死点诸胡子弟,何乐而不为?反正死人边是活尸,另边则是汉人,横竖也不关自己事。
唯独拓跋焱站在文官们边,极力说服苻坚,恐怕引发严重动荡,反而累及大秦。接着果然激怒苻坚,被投下狱。趁机逃狱后,前往敕勒川中,路饿好些天,铁勒人送来吃,拓跋焱便坐在陈星对面,狼吞虎咽地吃。陈星见状也不瞒他,将王子夜计划原原本本,全部告诉拓跋焱。
拓跋焱清秀英气脸上,只是短暂地发生少许表情变化,很快又恢复原状。陈星心想既然不像上次第眼就喜欢上自己,这回应该没什关系吧?
“陛下待,名为兄弟,却情同父子。”拓跋焱放下茶杯,长长地出口气,无奈道,“如今已沉浸在炼制魃军宏图大业里,王子夜临去之前,所言正中陛下之念……”
这种事已发生过次,陈
拓跋焱于是点点头,又道:“途经敕勒川,发现北方似乎也不太平。”
“这与你没有关系。”项述道,“来人!将他绑,送回长安!不,脑袋回去就行。”
陈星:“等等!”
“大单于!”拓跋焱马上说道,“请听言!”
拓跋焱与项述交谈,眼睛看却是陈星。
拓跋焱头发凌乱,身武服却是齐整,显然斥候们发现他时,花好大番力气才制服这家伙。拓跋焱武功虽不及大单于,然而禁军统领称号也不是随便封,武艺更得苻坚亲自指点。
“大单于早,”拓跋焱礼貌笑道,“大驱魔师早。”
陈星十分惊讶,拓跋焱这次,居然还是不远千里跑到敕勒川来。
“他带多少人?”项述也不避拓跋焱,径自起身更衣。
“回禀大单于,发现时就他个。”斥候道。
项述眉头皱起来,拓跋焱迟疑良久,终于问道:“长安城中究竟出什事?陛下变得与从前不样。”
陈星:“……”
拓跋焱说:“实不相瞒,被陛下收入监牢,家财全数充公。逃狱之后,实在无处可去,才前来敕勒川,想问究竟,王子夜究竟对陛下做什?现在若将发落回长安,便只能被问斩。”
陈星与项述交换眼色,感觉到项述不太喜欢拓跋焱,但今日似乎各部之间十分忙碌,起床不到片刻,便有人轮番来报,陈星便催促项述去处理族务,也知道他不过是吓唬拓跋焱,实则不会动手杀他,自己便朝拓跋焱慢慢解释,又询问苻坚朝廷情况。
原来长安魃乱后,大秦朝廷便产生激烈动荡,苻坚更是让人四处搜寻王子夜下落,意图聚起魃军,在襄阳、洛阳等地集结,充当攻打南晋先头部队。
陈星抬眼看项述,项述换上王袍,示意给他松绑。
拓跋焱坦然笑,整理武袍,项述沉声道:“苻坚派你来?”
拓跋焱想想,答道:“陛下让查明清河公主下落。”
项述说:“你追错地方,现在该去,是平阳。”
拓跋焱忍不住多看陈星两眼,项述便马上察觉,继而投来警惕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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