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你对
……印象有点深刻？”陈星马上否认道，“什
时候梦见
？”
拓跋焱说：“就在你来长安之前。”
陈星果断道：“怎可能？
定是你记错
。”
拓跋焱说：“梦见在长安个官府书阁里，你坐在对面，教认字……那时你直在笑。”
“呃，”陈星嘴角抽搐，说，“从来不笑，梦里那个人，定不是。”
拓跋焱牵着马，小心地走在陈星身后。
“可以不回答吗？”陈星有点郁闷。
拓跋焱说：“大单于是你保护者，你们已经有生死之许，是吗？”
拓跋焱思维仿佛与所有人都不同，单纯而直接，想到什就说什，就像第次他认识陈星时，毫无顾忌便朝他告白，失败后还找清河公主与苻坚帮忙说亲般，陈星有时反而觉得，自己完全拿拓跋焱没办法。
“是，”陈星如是说，“确实是种有点像誓言或是约定东西。”
都不能擅自动手。”
“唔。”阿克勒王答道。
陈星说：“以匈奴人神龙之名起誓。”
阿克勒王答道：“答应你。”
于是两骑出城，追上拓跋焱。城外，白骨军团仿佛受到远方号召，逐渐退去，雾气氤氲，覆盖北方大地平原。拓跋焱驻马雾中，正从杂乱雪地印迹上，辨认项述与车罗风离开方向。
拓跋焱：“那天你在街上喊住，匆匆面，没有认出来，过后越想越是奇怪，待翌日再见你时，方发现，你就是梦里那个人。不知道为什，总觉得你是个可靠人，魃乱以后，仿佛有个声音，也仿佛是自己在告诉自己，们上辈子就认识，而且关系匪浅，让北上来找你，你定……定能帮上忙，也愿意帮忙。”
陈星心道不会吧！这下怎办？又要再来次吗？
陈星今天本来心情就很糟，现在只是强打精神，假装听不见那句“上辈子认识”，朝拓跋焱说：“想帮忙，你得找大单于，没见刚挨完他骂吗？还不是你害。”
这实在是胡搅蛮缠，拓跋焱却点头道：“对不起，定会朝他解释清楚，不想因为，害你们争吵，先前所说，那些想保护你话，是冒昧。”
“你现在也……”陈星本想告诉他，“保护你”这种话，本来就很冒昧
拓跋焱说：“你在什时候，与大单于订立这个约定？”
陈星说：“呃……别问，所以他看到自己出去时，有点生气。这怪，和你没关系。”
拓跋焱沉默不语，陈星回头瞥他眼，拓跋焱长得也很好看，俊美而英气，有种年轻武人特有、单纯气质。
“梦见过你。”拓跋焱忽然说。
麻烦终于来，陈星总觉得上次对不起拓跋焱，拒绝他，还救不他，甚至连他死时，自己都不在身边，若以恍如隔世来形容，这辈子他实在不想招惹拓跋焱。
“北边！”阿克勒王追上来，说，“去巴里坤湖。”
“不是这方向。”陈星纵马，与拓跋焱跟随阿克勒王，进入片树林。
阿克勒王说：“这是条近路，听。”
阿克勒王下马，沿着树林前进，陈星与拓跋焱也只得牵马改为步行。拓跋焱朝陈星问：“护法是什？”
陈星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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