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痛……太痛。”陈星都快飙眼泪,项述只好停下他动作。
“还没进去,”项述郁闷道,“这痛?”
陈星竭力点头,满脸通红,又实在很痛,说:“这不行吧!”
项述见陈星叫得犹如被什神兵捅般,放弃这个念头,改口道:“好,以后再说吧。”
“不不,”陈星又说,“缓过来,继续吧,……忍忍就好。”
“……忍不住,”项述低声,急促地说,“给,陈星……定会与你成亲。除你,这辈子不会再与任何人在起,也不会让你离开,永远不会,给……给。”
陈星感觉到项述手在抚摸自己,侧头亲下他,阻住他话,并紧张地点点头,时紧张万分,转过身去,那感觉陌生又令人兴奋,充满期待。
但项述比陈星更紧张,贴在起时,陈星感觉到他心跳好快,都快从胸膛中跳出来。
“好……好。”陈星小声道。
不片刻,只听陈星惨叫声。
。
“嗯。”项述出神地隔着炉火看陈星,接过递来奶茶,“他们偶尔会成群结队地南下,去你们地方,看见喜欢人,便回头带来聘礼求亲,若愿意跟着走,便回敕勒川青庐交拜。若不愿意,在南方住下也是无妨。”
这种内迁方式极其缓慢,却是渗透性质。较之刘渊、姚苌、苻坚、慕容皝等人霸占汉人地盘,烧掉他们房屋,将他们当作奴隶而言,要更温和,也更有力。
陈星说:“们汉人习俗里,很少与外族通婚。非族类,其心必异,连汉人自己通婚都有讲究,更别说与胡人。”
“士族门阀有别,”项述如是说,“门户渊源,你们汉人总是瞧不起所有非本族人,所以最后被刘渊折腾到如今境地。”
“算。”项述不敢再试,生怕硬来话把陈星弄疼,心里虽然很想,却终究心疼他,让他转个身,依旧把他搂在怀中,身体相贴,为他拉好衬裤。
陈星对方才那下依旧心有余悸,简直比上次被箭射中还疼,毕竟在他人生中,受过
“啊——!好痛啊!”
项述有点不知所措:“怎?痛?”
“痛死啦!!!”陈星几乎是狂叫道,项述马上道:“先……别动!要扭着!行,行,这就出来!”
陈星:“……”
项述:“……”
陈星听到这话就不乐意,说他可以,说他族人不行,便道:“们可不是这样。”
项述于是不多争辩,扬眉作询问示意,晚饭好?
陈星便舀给他吃,忽然想到这村落中住民们,汉、胡甚至高句丽人,全部生活在起。于他们身上,就像陈星与项述自己,是否也即神州数千来某种宿命暗示?哪怕彼此有着不共戴天血仇,终有天,这切都将过去,就像被战火所烧过、满目废墟大地,但在这废墟之上,新生命焕发,恢复那生机勃勃力量。
也许有朝日,胡人与汉人,在这片大地上代又代地繁衍,彼此互相通婚,生下后代,千百年后,神州中住民,通过血统融合,已无分彼此。
入夜,两人留火堆余烬,在房内睡下。地铺很小,要两人都盖上,就得抱得很近,身体摩挲会儿,陈星与项述全身又变得灼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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