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述从前是试过,但这行为导致陈星直接吐血,其后便再也不敢乱来,必须让陈星自己控制,于是他朝新垣平解释番后,新垣平哂道:“懂,万法归寂这三百年里,连着许多修炼诀窍都没,你们才不知如何运用,稍后下来再教你,大伙儿先忙正事罢。”
新垣平辈分太高,他说话时,众人都不敢贸然打断。直到此时,陈星便道:“好罢,看……新垣平前辈,要这大驱魔师还是你……”
新垣平马上摆手,众人纷纷道:“还是陈星当着罢,别再折腾。”
陈星才不情愿就范
“刚好大驱魔师这时候醒,”谢安说,“个老年人都不睡午觉,你们这些小伙子,怎个个都这困?”
冯千钧道:“这才刚入夏,不睡觉做什?建康太热,夏天正乏。”
拓跋焱无论什时候都身武袍正服,衣冠堂堂,神情却有点呆呆。这是他第二次在南方度夏,却也实在受不,以手反复松领子,说:“确实有点。”
新垣平找位置,随处坐,笑道:“总算醒,还以为你会像贾生般,睡个好些天。”
“贾生?”陈星诧异道。
他们上回正因此事吵场,虽然不太激烈,却是彼此自从心意相通后,吵过第次架。
项述又道:“想听听。”
陈星:“这几天里,你们商量过?没想出办法是吗?”
陈星猜测项述是否与新垣平讨论过,而新垣平乃是五百多年前大驱魔师,无论从知识还是法力上,都不是他们能比,想来新垣平也许也提不出什好办法。
“你怎会这想?”项述这下却是真生气,压抑着怒气,说,“愿意听你主意,因为有话就得说开!与有没有解决办法有什关系?难不成想不到办法,就答应让你去死?你就是这想?”
“贾谊,”新垣平说,“不知道他事儿,有没有流传下来,们那代心灯执掌,原是他来着。”
“贾谊!”谢安顿时激动,朝陈星说,“贾谊是你家祖宗?”
陈星也是满脸茫然,新垣平随口解释道:“他原本身体就弱,恰好命中得心灯,又缺护法扶持,不久后就撒手人寰,现在看来,你倒是耐得住。”
“心灯究竟是什法宝?”项述朝新垣平说,“知道心灯会燃烧三魂七魄之力。陈星从前亦受过不少伤,以后会不会也被影响?”
“你们为何不做法力共燃?”新垣平似乎有点诧异,说道,“看陈星祭心灯时,你才幻化为光耀护法武神,心灯撤,你便成凡人,为何不用共燃来直接引动力量?”
项述也是聪明人,听就知道陈星又想岔,陈星忙道:“对不起,是没考虑清楚!”
项述郁闷道:“你就气罢,该欠你。”
陈星赶紧哄项述,项述却把琴放在旁,黑着脸起身走,走出几步,又不耐烦地回头,皱着英气眉头看他,意思是还不跟过来?
陈星便笑着牵住他手,与他到书阁里去。
众人正在睡午觉,被老当益壮谢安叫醒,挨个拖过来开会,各自呵欠连天。肖山也不看位置,直接坐在项述与陈星身边,趴在项述腿上继续睡。项述嫌弃地把他踹过去少许,肖山脸不爽,瞥项述眼,趴到陈星膝前枕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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