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述抬头,喃喃道:“时光无涯,唯心灯光耀如昼永存。两位,今日此处,没有心灯。来到红炉前,为是另个请求,请将这炉火赐予。”
两名远
项述捋起袖子,看手上符文,再抖,幻化为护法武神,手中现出盾牌。
新垣平说:“试试罢,如今也找不到比武神盾更好冶炼材料。”
温彻答道:“总觉得不大可行,算。”
项述沉声道:“起!”
项述全身光芒焕发,注入万妖殿内地面法阵,大门推开,峡谷内正如梦中景象,铸剑台升起,蓝色烈火铺天盖地,环绕深渊,行悬空石路通往中央铸剑祭坛上。
若尔盖群山苍茫,蛟龙降于高原上,项述落地。
温彻与新垣平跟随项述身后,走进万妖殿。项述抬头,注视殿内虚空,这切比梦中所见,更显寂寥。
唯该在此地孔宣已失踪。
新垣平环顾周围,说道:“也没个人打扫打扫。”
温彻显然是来过,毕竟五百年前驱魔师与此处渊源极深,来到灯台前,引动天地灵气,点燃灯火,霎时万妖殿片光明。
决堤洪水涌出。又像溃崩蚁穴,带着亘古以来刀兵之气,在兵杀始祖率领之下,卷向江南。
与此同时,谢石弃寿阳城,于淝水南岸整军,谢安与冯千钧两人,率领建康所有驱魔师,加入晋军队伍。在谢安全面复盘之后,谢石等人已开始疑惑,这切仿佛曾经在梦里发生过,却又似真实发生。
“不能让他们过河,”谢安朝众人说,“须得到北岸决战。这战中,势必将催生出大量魃军,郑纶会集结其余人,利用河水架起守御屏障。”
谢石喃喃道:“莫若现在便开过河去。”
“他们已经来。”桓伊说道,“苻融正在对岸,前锋部队已就绪,只等他们主力。”
新垣平与温彻在祭坛外停下脚步。
项述走上祭坛,在那燎天烈火之中,现出古神发光身影。
“首山之铜,不过是轩辕氏所留,守护人间信念。”
“金乌终有隐蚀之日;玉兔亦有归退之夜;繁星将有消隐之夜;烈火须有熄灭之时。”
“电光与雷霆,终有晦暗之夜;骨磷微光,终有弥散之时。”
“谁来打扫?”温彻反问道,“妖怪?”
新垣平说:“当年还是有不少人在此处修行,供奉孔雀大明王……现在也不知道藏哪儿去,幸亏万法归寂这三百年间躲得隐蔽,否则被发现可不得。”
新垣平引导天地灵气,汇入地下法阵,说道:“来罢,只有你能开启铸剑台。”
项述低头看地面,问道:“为什?”
“不动如山传人,”温彻说道,“与心灯执掌,乃是除魔应劫人选,毕竟当年斩杀天魔者,便是不动明王与定光燃灯两位神明,在凡人之中做出选择。”
“提前开战?”谢玄说,“们有驱魔师。”
“不,”谢安摇头道,“不成,满地尸体,徒增怨气。”
桓伊忽然想起事,说道:“谢大人,您在前线督战,后方怎办?万陛下来传不见人,岂不是麻烦?”
谢安呵呵笑,说道:“用‘移花接木’之术,变出个人来,正与王献之下棋呢,时半会儿发现不。千钧,肖山那边还没有信?”
“快。”冯千钧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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