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客厅极尽气派,典雅厚重,世家底蕴渗透到每个细枝末节。在场已被各地赶来人坐满,临画他们是很后批到来。
人如此多,却很安静,交流都是低声或者干脆传音入耳。
三人进去,临画感到视线全集中到他们身上来,猛然察觉到不妥。
来客人全是素色或是深色衣服,毕竟说得不好听,他们本来也是来出殡,不可能个个华丽非凡。
但凤子衿却身火红衣裳,在堆灰扑扑颜色里耀眼无比,宛若只不长眼斗鸡。
之前受害者都是小人物,没掀起什风浪,这次轮到大世家才被郑重对待,数百封书信被送往四面八方,恨不能召集全天下来共同申讨凶手。
若这样能找出凶手当然值得高兴,但想想这背后人命又沉重起来。荆苦苍白面孔上呈现出无数情绪,最后还是摇头苦笑:“随书信送来通行玉牌,们收拾下,待会出发去齐城。”
荆苦忧心忡忡地去收拾,临画看眼凤子衿,道:“你去不去?”
“?当然要去,哈哈哈。”凤子衿愉快表情完全不像是关心命案样子,“也想看凶手被绳之以法呢。”
*
三天前,兰渊玉传送地点就在齐城,正好撞上齐家惊死事件,混乱之中伪装成齐城主齐良。而原本尸体应当已被他处理掉。
荆城地处偏远,消息传慢,所以接到才晚三天知道,城中也尚无恐慌情绪。但齐城是大城,这惊人惨案定夜之间已传遍临近大都,周边世家也定在惶惶之中。
“什事?哈……大早就让人把喊起来。”凤子衿打个哈欠,伸着懒腰走进院子里来,荆苦走到他身边唤声“义父”,低声和他说明情况。
凤子衿揉揉荆苦头发,视线却在虚空中与临画对上,露出个若有若无笑。临画无声地张张嘴,问道:“你早就知道?”
凤子衿回以个微笑,不作回答。
别人看他,他还瞟圈嗤笑声,生怕没人来打他。
临画和荆苦还好,今天白浅青。
荆苦也意识到自己疏
三个修者脚程远远快于送信车马。不到日,他们便已从荆城赶到齐家。
“放行。”
此时夜色正浓,齐府外观比荆府大气太多,灯火通明,侍卫也仍是像往常守在门前。交递通行玉牌,三人走进齐府会客厅。
临画感觉到气氛陡然变。
并不是说这里变得像荆府样冷冷清清,相反,这里挤满人。
荆苦没有察觉到二人视线交替,他将手中攥紧文书又打开,语气很复杂:“既然都来,那就可以说最重要个消息。”
“……那边将这次惊死案,归结于‘谋杀灭族’。邻城与齐家交好世家也十分震怒,誓要找出凶手。”
这与他们起初猜测相吻合,但临画有几分惊诧,他们几人并没有找到证据,但那边却如此斩钉截铁。他道:“为什这样判断?”
荆苦摇摇头:“信中没有说。这份文书是其他赶过去世家拟出来,说得很含糊,似乎在避讳什。”
既已确定有凶手,但邻近世家联手寻找,那凶手却依旧无影无踪。并且,齐家如此大世家能被夜灭族,凶手实力根本无法估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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