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拉着他同堕深渊。而让临画更加恐惧是,自己好像还心甘情愿做这个同谋。理智和情感战成团,无形火把切烧成灰烬。
灵魂被劈成两半,半是抵触,半是……欢愉。
作者有话要说:抄袭那位删文,说要笔名z
兰渊玉只道:“污秽之物,渊不敢让王看见。”
“……”临画额头青筋直跳,反复告诉自己不要激怒禽兽,“你听说,你现在要冷静下……”
“冷静?”兰渊玉提高音量反问道,“要让阿临再推开次吗?”临画陷在柔软缎被里,感到手腕上银链缩短。
玉白双足、圆润脚趾被腥红绒毯衬得更加分明,胡乱地踩几下,又被拖到大红锦被上。脚踝上细细银链被拖曳得叮咚作响。
隔着单薄布料,临画早已经感觉到那所谓“污秽之物”。时间,愤怒、恐惧全堆积在心头,他简直想骂句“x你大爷”,兰渊玉却仿佛知道他在想什,压住他手脚,带着淡淡甜味儿和血腥味嘴唇又堵上来。
本全是脏话大脑片空白,断断续续道:“滚!……滚开!咳……”
兰渊玉手指顺着脚踝往下,激起阵战栗。临画背上汗毛都要炸开,头脑中警铃大作,道:“不行、不要……”
“阿临……确定不要吗?”
兰渊玉低声在临画耳边道。这意有所指话让临画更觉羞愤。
他什都看不见,却感觉到兰渊玉目光有若实质,那双金色眼睛里瞳孔定已经缩成竖瞳,如同昂首蛇。若有若无呼气像蛇吐信般,临画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,声音几乎带哭腔,“滚!……”
“呜……”
临画真害怕。白色单衣掉落下来,胡乱横尸在地。系带摇摇坠成堆雪,开成花状。
“别哭……”兰渊玉轻声道,隔着布料亲吻他眼睛,蝴蝶似轻吻又落到喉结、锁骨。但临画胳膊被他掐得很痛,几乎可以确定兰渊玉绝不是正常状态。
兰渊玉气息铺天盖地地压上来。带着股绝望、抓住最后根稻草……,bao怒和小心翼翼。是,尽管很矛盾,但临画只能这样形容,好像攥住珍宝孩童,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力道。
这个认知让临画瞬间甚至有点心碎感觉,随即又恨铁不成钢地想,这种时候,他居然还会为他难过。
兰渊玉笑声,吊住临画手银链松开,临画落进他怀抱里。但兰渊玉非但没有滚,还把他横抱起来,“阿临叫滚,就滚,岂不是很没有面子?”
临画脸上发热,气急败坏道:“你是不是想造反?”
兰渊玉轻轻笑下,道:“王反,渊万万不敢造。”他从原著到现世,不管是什人格,讲起话来都是股文质彬彬味,但此情此景下,提起那个自己属下乱猜“王”和“王养小白脸”,除“衣冠禽兽”以外再没有词能形容!
他抱着临画,后者看不见,直觉自己被抱着走到床边,提着口气猛地挣脱开来,却因为视线受阻被半推到床沿上。
临画几乎气笑:“你也知道不敢看眼睛?”他骂人词库里,除国骂和“你是不是疯”、“你想造反啊”之外,贫瘠得可怜,太脏字眼也骂不出来,气得胸膛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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