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九霄狂并没有在牢里待多久。监牢里关人太多,连同九霄狂在内批人要被流放到极寒之地去。极寒之地终年冰雪,罕无人烟,再强修者到那里都会受不住。
所有人都在猜九霄狂能熬多少。
但,在流放前日,他被人赎出来。
赎他人是那名声正好荆城主。
人们议论纷纷,不解其意。有人说荆城主与九霄狂会面过次,但只说句话;也有人说,荆城主重金赎人,却连九霄狂面都未见。
“这也要问!与姚冠华那个废物是过命好友。”
“你却说,你没有杀人。”
“那群废物还没有资格和交手。”九霄狂说完这句,哈哈大笑道:“只不过是他杀人,放火观战罢!”
“那,现今凶手何在?”
九霄狂嗤笑声:“早就死。连灰都不剩!”
在不同地方,临画陆陆续续收到这些信。在第十九封时候,他打开来第句就是秋恒笔迹:
“齐氏、梨氏、梁氏灭门案凶手找到。”
若说“药仙”身上还有什解释不清、似是而非谜团,就是当初秋氏指控其犯下灭门案事。但因信人不多,姚冠华恩怨纠葛说起来太麻烦,临画也就未去澄清。
信中说,直未放弃追查这件事,是个姓“客”前梁氏跛脚门客。他也是极力反对把罪名算到药仙头上人,据他说,他曾与药仙有过段时间相处。
但这件事出现转机并不是他查到线索,而是——凶手共犯主动认罪。
速度却慢得很,过老半月才能传次消息。
经常消息里大半都是梨越废话,有用消息只有那几条:
旧九十九世家大部分都已经衰败,如荆城主这样新势力却在崛起;
秋恒当秋氏家主,正忙着和旧部缠斗。秋氏内部混乱,不知会不会分裂成两家;
……
更让人们不解是,当晚,九霄狂便宣布避世不出,终生为山中客。
他出牢,却偏偏又自己画地为牢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。
荆城主与夫人居住齐城,九霄狂避居那座山——与城主故乡荆城遥遥相望。
临画接到这封信时
客水仙愤怒至极,但因九霄狂确实未参与杀人,只得把他关押在牢中。
临画读到这,不知凤子衿那个疯子又在发什疯。难道是活得太无聊,决定认个罪玩玩?
这个消息在人界掀起轩然大波,药仙嫌疑自然也是被洗清。凤子衿态度嚣张,却是乖乖束手就擒,大有在牢里赖到老死架势。
人蛋继续游历。
过很长段时间,银鸽又送来封信。
而认罪之人,竟是人界有名“九霄狂”。
九霄狂在枫昭山望安台对其罪行供认不讳。他与客水仙那几句对话也流传出来:
“你确定凶手是前梨氏门客,姚冠华?”
“哪来那多废话?确认。”
“你为何知道这件事?”
当然,也有好消息:
八玄宫成,人界灾祸逐渐销声匿迹,千疮百孔大地正在恢复;
民间已有人把药仙、蛇神故事编成话本传颂,许多人都愿意在家中贡两尊药仙像,以求平安;
世家曾经做过恶在被件件地披露,尚在人世受害者得以申冤陈雪;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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